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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系安全带的周皋一滞，看向周杳的神满是温柔：“胡说什么？杳杳别想。”

从小到大，周杳是在周皋的保护成的，无论是面对他们的父亲周宗，还是胡作非为的主人滕鹤，又或者是那些讨债的人，周皋永远站在他面前，替他承担所有。

周皋似乎从来没有提过自己想要什么，无无求。

“我就问问，”周杳笑笑，开屏幕上中介发来的房屋信息，启动车，“你四年没见他了，我以为你还介意。”

兄弟俩没有秘密，也从未有过罅隙，就算周皋亲目睹曾缠着他玩的滕鹤和周杳，周皋的弟弟也只有他。

提起这回事，周杳故作轻松的语气让周皋咽辩驳，认真：“我希望你幸福，杳杳。哥不能陪你一辈，如果你喜他，那就好好在一起。”

好好在一起？

可惜人家不是这么想的。

“好吧，我打算买装房，直接拎包住，那间租屋太小了，哥住着也不舒服。”

习惯了颠沛离的周皋哪里不懂他的意思，除了要安稳，还得要让那盛气凌人的小混满意，住在租屋里都是委屈他了。

滕鹤不适合那里，他值得更好的。

“嗯，你想换就换吧，”周皋突然想起了最重要的事，“我回来那天，你说你检有问题，是检查什么病了吗？”

雇主突然同意放他回国，而他当时犯了雇主的大忌，以为雇主的“回国”是要置他于死地，却没想到是真的打算给他自由。

虽不明白缘由，可他的病有隐隐复发的前兆，周皋便顺从了雇主，想回到母国，找个地方独自死去，可一开国通讯就被周杳捉个正着，加上周杳的抱恙，他这才赶慢赶回到周杳边。

“啊，那个、那个不好说……”周杳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太好，得哥你回来我边才行。”

“……”

松松束着的发了来，周皋替他抚至耳后，语气无奈：“杳杳学会骗人了？”

不止，周杳在心里叹气，杳杳不仅学会骗人了，骗的还不止这一件事，还为虎作伥。

没办法，他也怕周皋就这么死在国外了，虽然时间联系不上周皋，但双生有心电应般，心偶尔会猛地一，那难以言喻的觉现了，四肢开始不听使唤地抖动，若不是他拼命克制，也会像周宗一样，匪夷所思又可笑稽的动作。

还好回来了，一切都还来得及。

＊

签订合同没费多久，说是三选一，周皋一切以周杳的偏好为准，而其中只有一复式独栋距离京大最近，周杳开的店基本上都在京大附近，就这样定了来。

搬家当晚，周杳叫来了几个朋友庆祝，不乏有京大在读的学生，26岁的周皋自觉没有共同话题，只顾着在院里烤，看着他们好不闹。

现在好的，周杳没有大问题，也到了不少朋友，还有了喜的人。

一同来的朋友中有个在健房兼职的大学生，见到周皋时兴奋得不行，上手摸他的手臂，里放光：“周哥，你这肌怎么练的？”

周杳瞥他一，啐：“乌枭！别摸我哥，要摸就摸你自己，练那么大也没见你脑多好使。”

被骂了也不在意，乌枭摆摆手，凑过来和他一起烤串，主动：“周哥，你是周杳哥的亲哥啊？”

“嗯。”

“看不来——周杳哥瘦成人了，还是哥你比较好。”乌枭大大咧咧的，全然看不见周杳的怒视，可滕鹤不允许他忽视。

“能麻烦你帮忙搬啤酒吗？”笑着的滕鹤总是漂亮的，乌枭讷讷应了，也理解滕鹤这板没多大力气，拉着另外几个朋友一起去门卸啤酒，周杳在一楼厨房凉菜，烧烤架前只剩两人。

木炭烧得很旺，前红恍惚，周皋习惯了缄不言，或许有时间得去听听佛经，多静心才好。

不然面对这况时，周皋容易被挑起怒火。

滕鹤伸衣服里挲他的，搓中间的，迫他看向自己：“你喜乌枭？年轻的男大生比较味是吗？”

“不喜。”

“那我呢？周皋，你喜我吗？”

“……不喜。”

“胡说，你明明喜。”不由分说，滕鹤吻上了他的。

端着凉菜站在台，周杳没有打断他们，转站在窗帘后边。

这样……就好了，未来，这样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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