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哥哥(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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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邑市的夏夜很凉,白天闷的空气散去了,周杳披着衣和滕鹤坐在一起,几个闹腾的大学生脱了外喝酒,周皋低看看自己的背心,双臂自然垂时都能看见中间的沟……有些苦恼,他并没有刻意练,锻炼时也尽量忽视前带来的酥麻,这都是滕鹤一手造成的结果。

他回来得急,没有买新衣服,而旧衣服都有些,穿着不合,便宜了对他的肌极其兴趣的乌枭。

“周哥,听说你之前是包工?”

“咳咳——”差呛到咖啡,乌枭连忙纸递给周皋,期待地等他回答。

也是,雇佣兵的份不太好说,毕竟“要钱不要命”的职业杀手说来,任谁都会远离吧。

“嗯。”

乌枭更好奇了:“那周哥是怎么练的?你这肌能抡起两个周杳哥吧!”

猝不及防被名的周杳懒得理他,给怏怏的滕鹤拿了两个烤玉米,挪开了他面前的辣椒碟。

收回视线,周皋终于说了句的:“没有刻意练,我本来就比杳杳壮。”

冰镇咖啡喝得很快,周皋又单手开了一罐:“有我在,杳杳也不需要担心。”

捂着脸装牙酸,乌枭起哄:“我说呢,大家都说周杳哥难追,原来是因为你啊!不过,是我的话,有周哥这么帅又靠谱的哥哥,我也。”

这傻孩,怎么直接把自己代了要找男朋友的角

连周皋都没注意自己带了些笑意,在乌枭的追问,才简单提了兄弟俩的过去。

“杳杳从小就黏我,很向,上学都得我接送,加上他不好,我也担心他别人欺负,就一直护着他,这么些年也习惯了。”

习惯,是个不太好的词。

至少周宗喝醉了习惯揍弱多病的周杳就是个例,周皋每次都挡在周杳面前,自己被绽也不能让弟弟受罪,别人都说周宗废了,只有那张脸看得过去,好赌又酗酒,大半夜还会跑家门在街上舞,像是神有问题。

至于母亲——他们是没有记忆的。

应当是在他们年幼时就失踪了,问周宗就会换来一顿毒打,兄弟俩索不再追问,“母亲”这个概念该是如何,他们也不清楚。

遇到中野志纯后,他们才有了一

原来母亲会那样温柔地笑,会给他们好吃的,还会夸他们得真,已经二十岁的周皋和周杳渐渐喜上了这个漂亮的

被保护得太好,和周皋同岁的周杳还不太懂,甚至连滕鹤都不如。

当然了,现在想来,当时的只是依赖和动,并非牵扯意。


“哥,你也吃啊,总这么喝咖啡不行的。”脚边倒了十几罐咖啡,周皋还没有垫肚,周杳忍不住声提醒。

“没关系,你们吃。”

“哥。”

“……知了。”

接过周杳亲自炒的饭,周皋三两便风卷残云,看得乌枭叹为观止。

兄弟俩真好,那滕鹤在这是什么的?

乌枭见过滕鹤,听说是周杳哥的朋友,但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大,也不太衷社,大伙起哄喝酒吃时,滕鹤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边,不知的还以为他一直盯着周哥。

一群人风风火火地来,闹闹地去,周皋收拾了满地狼藉,叫周杳赶回屋里洗漱,外边凉,而滕鹤依旧坐在刚刚的座位上,若有所思。

“抬。”

扫到滕鹤脚边,周皋只能开

撩起,滕鹤把玩着手里的烟盒,满是玩味:“哥哥?”

“……”

不知小混又发什么疯,周皋气,重复:“抬,滕鹤。”

“好吧好吧,”滕鹤装作投降,快速地抬脚又踩住他手中的扫帚,“周皋哥哥?你是不是有病?”

心中一惊,周皋自知自己的病症只有周杳清楚,滕鹤又是从哪得知的?

见他不回话,滕鹤耸肩:“看来我说中了?周皋,你可真是个变态。”

“没你变态。”这是实话,周皋从没见过滕鹤这样放纵又浪的人。

再次靠近他,滕鹤踮起脚,呼气洒在他耳边:“我可不会喜上自己的亲弟弟,周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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