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惩罚(车震/tineisheniao/被niaocaoshe)(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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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合适的地都来不及选择,滕鹤被他扛着扔后座,车门落锁,周皋的气压低到极

“你到底要伤害杳杳到什么程度?”

周皋自认为在这场谎言中,自己和滕鹤一样,扮演着欺骗的角,如果能让滕鹤心甘愿留在周杳边,他可以无视自己的心、无视自己的想法,因为周杳喜滕鹤。

可滕鹤又在什么?

勾引了男朋友的哥哥,又在外边和陌生男人,很有可能带着别的男人的,爬上周杳的床。

凭什么?

滕鹤,你凭什么这么

离了愤怒的周皋烧尽理智,一把扯领带绑住滕鹤的双手,迫他抬,脆弱的衬衫立刻被他撕坏,碎成破布条落在滕鹤的腹上,明明上还有周皋的咬痕,就这么急不可耐地爬上别人的床?就必须滥才能堵住那

说什么手术,说什么去除了,无论滕鹤是男是女,恐怕都会掰开求着男人

侵占大脑层的兴奋让周皋看见了曾经血腥的场景,鼻尖萦绕着鲜血的腥味,嘴里甚至还有些甜,睁睁看着鲜活的生命一消失殆尽,变态般的快让他上瘾——刚开始是恐惧的,连杀脚步蹒跚的任务对象都不到,可真正一枪爆时,四溅的血洒在冰原上,沁无暇雪地的猩红让周皋开始颤抖,他依旧恐惧,伴随着无法控制的亢奋,雇主很满意,把他安排在第一梯队,双手沾满的不只是鲜血,还有洗不净的罪孽。

除了唯一一次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周皋一直是最佳猎手。

费了好大力气才从杀人地狱离开,可现在,周皋又回到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暗的地室,酷难耐的丛林,还有冰寒刺骨的房檐。

他从未逃离过滕鹤的掌控,包括现在。

“伤害周杳?”

滕鹤的语气很诧异,似乎不理解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周皋,你说错了吧,”双被分开搭在周皋腰上,滕鹤没有反抗,继续,“你生气不是因为周杳,而是因为我。”

不——不!

周皋意识反驳,脖颈暴起的青涨成了紫红,拼命遏制想要坏滕鹤的冲动,周皋握着他的腰,毫不留地伸两指,涩的甬证明刚刚在酒吧没有发生什么。

或者说还没来得及发生什么。

“看吧,我说了你是因为我而生气,”直接觉并不舒服,滕鹤只是略微皱了皱眉,“因为你喜我,你我,你不想让其他人碰我。”

“……我没有。”终于能开否定,周皋惊觉自己的声线已然沙哑,期握住枪械握把的手指探,浅浅的戳刺就能让滕鹤了阵脚,有成竹的辩论开始染上,艳和猩红的记忆织,周皋裂,分不清虚幻和现实,唯有循着本能最想的事。

太涨了、太涨了……

猛地仄的受不了这样的凌,违逆本心地抵抗成了哀求,一圈一圈地侵的,绵绵地吻、轻轻地,近乎的戏码在逐渐得趣的过程中变为合,滕鹤太熟悉周皋了,即使在抗拒,可发自心的渴求竟让他主动圈周皋的腰,周皋不耐的神,抓住他又细又,狠狠地往里撞去,每一次都碾过他,若是有人路过地车库,一定能看见这台车剧烈地晃动,还有暧昧的求饶。

“周皋、周皋轻一……好酸、到了呜呜——”

“为什么?你不是就喜这样?”

“会坏的、我不行了,你快去——周皋……周皋!”

怎么会——怎么会在他里?!

滕鹤瞪大了双,他从没想过,周皋居然会这样格的事,在他狭的

可过于丰沛的他的,不同于的微凉,更为,有悖于常理的让滕鹤忍不住,不住收缩的烈地吞纳周皋的东西,无论是还是,只要是周皋给的,滕鹤全盘接收。

“嗯啊啊——了、了!周皋,亲我……周皋……”

活生生被的滕鹤太可怜了,周皋想。

吻住他颤抖的,然后在车继续惩罚这可恶的小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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