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玉佛(周皋视角)(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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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鹤生得白,突兀地陷在黑漆漆的房间里,让人莫名想到了生在潭里的莲,柔的莲心,任再多,也挡不住污秽肮脏的泥侵,一寸一寸,攻城掠地,粘稠的泥混澄澈芯,填满所有空脆弱却又包容柔和,最终也化作泪,凝固成被玷污的罪证。

熟悉的熏香愈来愈,周皋不是没见过这样的滕鹤,只是滕鹤不会让他如意,诱惑他、勾引他之后,便立刻甩开他,里的厌恶明明白白:“周皋,你吗?”

不,当然不是。

周皋无数次想要解释,他从没奢望过滕鹤能够他,他困、他痛、他病得快死了,不知何时就会离开,他不能拖累滕鹤。

四年前的不辞而别,有撞见“轨”现场的原因,但更多的,是周皋卑鄙的计划。

他很清楚自己对滕鹤的,也知自己或许活不久了,又何必拿虚言惊扰滕鹤呢?

不如以此为借,就这样离开,让他找个无人之地默默别,就当他周皋从未来过这个世界。

可现在他又犯了什么罪呢?不仅回国了,还和弟弟的“男朋友”厮混在一起,这是通,是该地狱的卑劣行径!

正如滕鹤着的玉佛,在他们合时总会撞向滕鹤的,他疼了,便主动将玉佛绕去背后,原本护心的垒空,方便他这如同蛇鼠的人胡作非为。

圣洁者堕落,多悲痛的结果。

“周皋?”

看吧,他又听见了滕鹤的声音,的、暧昧的,发自心地他似的,声音里都是甜

是清醒时绝对不会听见的声音。

梦魇再次拥了上来,把燥他怀里,亲昵地蹭他的侧脸,这次的滕鹤比以往都要真实:“老公?”

自己的幻想越来越过分了,连这回事都敢想象——他怎么可能会和滕鹤修成正果呢?能与滕鹤有上的接已经是万幸,再贪心的话会地狱的。

古井无波的碰到了他,自接的那一开始向四周迅速燃烧,僵的大上覆着,滕鹤本不知自己有多,没有一丝赘,全薄薄的肌看起来很舒服,又不担心会坏,柔韧到可怕,有时他得上了,生生将滕鹤的搭在肩上,后被拉成窄窄的,这样极限的站立位让得更,几乎到了能容忍的最大限度,往往不了多久,滕鹤就会哭着,又又气地咬他。

被滕鹤咬也是舒服的。

周皋隐隐觉得,和滕鹤在一起的那两年,自己的病逐渐好转与滕鹤的施有关系。

没让他思考太久,幻境里的滕鹤更黏人了,不仅主动叫他“老公”,还拿那贪婪的小泉撩拨他,上过剂的乎乎的,发胀发屡屡过,心里想着这是周杳的人,却对他产生了不该有的反应,周皋觉得,这辈没救了。

活该地狱。

“嗯……好、老公,老公你了吗?我……快我……”

你,想直接扒开你那的小狠狠去,想掐着你的腰不允许自己取乐,只能泪,馋得大打颤可怜兮兮地哀求,想看你被发抖地,羞耻又快乐地说再,想你的脚趾,咬你的你的尖和耳朵,想叫你全都沾染上“周皋”的味

想和你在一起。

“凛凛,舒服吗?”

他好像说了,憋在心里的名字,总舍不得说来,怕滕鹤反,更怕滕鹤挑眉嘲笑他不

好在这是他的幻觉,滕鹤不会这样。

“老公,我好吗?”

凛凛哀求他了,主动吃他的,摇着摸他的,勾住他的环轻轻扯,即使四肢无法动弹,他也忍着破坏的望让凛凛舒服。

这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凛凛。

开始不规律地搐,黏咕叽咕叽的声响,甚至到了他的大间,凛凛的尖都了,磨蹭着他的环,整个人都散发着被熟了的气息——他的凛凛要了。

随着来的,凛凛脱力般地重重坐,他还未释放的忍得快要爆炸了,偏偏舍不得凛凛在不应期挨,满脑占有的周皋这才意识到,有东西硌着他的,冰凉的、的、让人无法忽视的。

那是滕鹤的玉佛。

凛凛没有把玉佛绕到背后,竟让圣洁的佛看见他们

他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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