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肤浅(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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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周杳就扑了个空。

早该知昨晚滕鹤说要去找周皋不是开玩笑,面对空无一人的房间,周杳仰天叹。

哥哥,没能守护你,对不起。

“站这捉呢?”

冷不丁从背后传滕鹤的声音,周杳张地看了周围,确认周皋不在现场后才拖着滕鹤回房间。

明显吃饱喝足的滕鹤比平时要乎,也不会主动挑他的刺,只是双的样有些奇怪:“你哥早晨起来又害羞,看都不敢看我,跑步去了。”

也许,周皋不是害羞呢?周杳没敢直说:“你……省着用,我哥经不住你造。”

找了件周皋的背心,滕鹤两团小小的都快一半了,唯恐别人不知昨晚有多刺激似的,就差把“一夜七次”刻在脑门上示众。

“急着找我嘛?今天上午我得去找赵檀。”滕鹤象征地提了提衣领,又从无袖的侧边窟窿一大片咬痕,看来周皋很啃他的,怕不是狗变的。

不对!他哥要是狗,那他也……

“赵檀?上次喂你嗑药的那个?”周杳对赵檀的印象谈不上好坏,他无权涉滕鹤的友圈,或许他们圈里平时玩这个也不算大事。

滕鹤:“嗯,准备黑他钱,俱乐准备开业了,我的钱得省着给周皋买保险。”

大大的问号砸向周杳:“买保险??”

撅起穿的滕鹤嗯了一声,周杳才发现他的居然也是周皋的,白的大站着都有些哆嗦,昨晚是真狠了。

“受益人填我,再拉着你哥去国外注册,等他死了我就又赚一笔。”

毫不在意地说话,周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以为我要这么说是吧?”滕鹤踹他一脚,气都气笑了,“你他妈能不能盼我好?我对周皋的就这么肤浅?”

“谁知呢。”周杳心虚地端起桌上的杯抿了一,差没把自己害死。

滕鹤怎么也喝这么苦的咖啡?!

似乎早有料到他的反应,滕鹤罕见地没嘲笑他:“我想尝试周皋的生活方式。”

顿了顿,滕鹤补充:“健太累了,从饮开始吧。他拿苦咖啡当喝,我有时候在想,如果他能恢复正常的话,是不是也能和我一样享受所有的甜呢?”

回到保险,滕鹤一边穿外一边解释:“买保险是给他养老,就像你说的,只有和我在一起他才不会犯病,所以我才决定给他买。哪天我有个意外,起码他还有钱继续治疗——当然,我知他有钱,但那是他拿命换来的钱,我舍不得让他一分,要担责任的事让我来,他只好好活着就行。”

即使在此之前,周杳知滕鹤喜周皋,也知周皋对滕鹤的绝非表面那样浅薄,但听了滕鹤这番话,着实令人动容。

了周皋的病症后,滕鹤非但没有逃跑,反而更加认真地规划他们的未来,把周皋放在第一位,如此这般,他也就放心了。

未来,周皋有滕鹤,他可以放心了。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午应该可以,赵檀快开学了,这阵都在约他的暗恋对象打游戏。”

周杳又惊到了:“赵檀还是学生?!”

“比我小四岁,不是学生是什么,人家正在享受考后最痛快的暑假,”滕鹤白他一,“你约我嘛,不是昨晚才说了分手吗?”

看不啊,有钱人发育得真好,周杳想起赵檀丰厚的大肌和比自己一个形就有些嫉妒:“带你去见见郝奭,他今天正好去校外采风,到时候时间和我哥挑明关系。”

觉有,周杳亡羊补牢:“以后也别提咱俩从前的事了。”

“……你哥还介意吗?”

“不知,但我了解我哥对的态度,他认定你了,就不会变。”

可是周皋是个死脑,即使再喜,如果碰到了他的底线,他还会容忍吗?

滕鹤心里没底,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试探。

他忽然想起,昨晚了,似乎听见周皋叫他凛凛,也许是了个好梦——至少梦里有他,还回到从前的时候,心无芥地叫他凛凛,甘愿被他凌折磨,甘愿在昏暗的囚笼里赤,以最原始的状态取悦他,然后带着一脏污,同他,咬遍他全,拿挂着环的堵他不停咒骂的嘴,笑着问他,凛凛,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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