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2)

但也只敢想想而已。我的骨里，依然惧他更多。

将羹汤放置地面后，便不再理会我，自顾自地吞咽着那来之不易的吃。我喝那碗羹汤，咸涩的味充斥味，胃里一阵意。静默无言，偷偷打量。

“白天，白天的事，不用放在心上的，”我自顾自地说起来，唯恐对方到不适，“……真的不用放心上。”

小哑咀嚼着嘴里的，侧目望向我，了一个型——我有些没能看懂，正想朝他歉意地说，他却抬起袖，我见那只透着矜贵意味的手朝我的方向而来，而后主动拉住了我的手，心猛然一颤。一冰凉的，如玉石般。我连呼都差忘了。

接着，他垂眸，用另一只手将我的手摊开，指尖在我的掌心一笔一画地写着：未曾。

掌心的意泛滥，心脏却又觉到酥麻。

我有些不明所以，他又不咸不淡看了我一，我才反应过来是他未曾有放在心上。

这令我不免有些失落。

意识到什么，我连忙说：“我……我未曾有想过要在你的上讨什么好。”

他便又在我的掌心写：为何。而后又写：也对。

也对，他一个敌国质，孑然一，能有什么好为我所求？

我顿了顿，抿了抿，神飘忽：“你只需当我愚钝如猪便是。”似是怕他不信，补上一句，“真的。”

屋灯火明亮，小哑的神不知是被烛火渲染，还是我错觉太多，我竟有从他玉似的脸上看柔和。

他收敛中绪，在我的掌心继续写上：当是如此。

该是炊烟袅袅，熏到了我的上。我的脸颊蓦然烧了起来，只得将埋低。小哑也未再继续写字，将我的手推了回来。他的指尖是凉的，我的掌心却还是火无比，意识了掌心。

我又问：“膝盖可好受了些？”

小哑晃了晃脑袋，我不太理解他的意思。试着将手递过去，让他再同方才那般写字——却在半空被他的衣袖截住，他的眉目依旧淡漠，双并未看我，似是不再想搭理我的模样。我只得讪讪收回那只手。

空气又静谧来，我坐立难安起来。

小哑的呼平稳，偶尔咳嗽几声，无伤大雅。他的偏向旁，我顺着他的视线，只看到了窗棂。

不知他在想些什么。我用手背蹭了脸颊，先前发的觉已经褪去不少，又看了外天，只得连忙起，告诉小哑：“御膳房的人快来了，走吧。”

小哑闻言，抬看我，又了个型——或许我真该去好好学习如何辨认型。但我将他的型勉在脑里过了一遍，回去找崔伍询问一番。

效仿型还是不难的。崔伍待这的时间算久，也记得他有在务府过一些有其余残疾的太监：或是耳聋，或是哑——他应当，是看得懂的。

闲来无事，我也不知该嘛，便跟着小哑的背影走着。不知不觉地走到一偏僻地界，小哑忽然回过看我，眉困惑，好像在询问我为何跟他。

我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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