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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与此同时，新神们展开了拉撒路计划，”费尔南多解释，“是我说服了阿瑞斯加他们，去了解新神究竟想什么。然后我意识到，不论‘那东西’究竟最后会怎么样，都不能让落到新神手中。”

“所以你炸了基地。”我看向四周。

“所以我炸了基地。”

一语落地，费尔南多再次看向我。

“但我没想到新神放弃了，阿瑞斯没有，他甚至以自己的灵魂作为代价育了你，”他说，“妮可，在一些文明中古时的人类会通过献祭的方式生产神明在人间的形态，这与你的生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可是……”

费尔南多说到这里，我反而困惑了。

可是作为一名“叛徒”，直到我生，他与“那东西”的易不就达成了吗？

只要费尔南多把“那东西”引到我面前来，让我收了祂，或者祂收了我，一切就会结束。

“你没有，你没有伤害我。”

“伤害”一词竟然是那么的艰难。

在我的观念中，谁都可能会伤害我，唯独我爸和费尔南多不会。

“为什么，费尔南多？”

他没有立刻回答。

费尔南多搓了搓双手，视线不自觉地漂移。

昏暗封闭的废墟并不是谈心的好地方，离得还这么远，他好像轻轻笑了一，但笑声淹没在哗啦啦的风声当中。

“因为我你，妮可，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亲生女儿。”

他的声线打破风声，其中写满了慈祥与骄傲。

“费尔南多·罗德里格斯的份诞生于一场易，诞生于虚无与混沌。直至我意识到，阿瑞斯失去灵魂后，保护与抚养你的责任有一分必须由我来承担后，这个份才有了真实的意义。”

别说了。

我的心底还是止不住发酸。

这酸在我的腔酝酿发酵，缓缓上升，几乎伤害到了我的睛，让我的双也变得酸涩起来。

别说了，真的。

“随着你大，我意识到，既然你是祂的一分，那么你有权力来决定这一切。”

我宁可你是一个单纯的坏人，心积虑、蓄意隐藏在我的边，仅仅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暴自己。这样我就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去憎恨费尔南多了——是他先背叛的，是他陷害了我，是他明明知一切却不肯告知于我，只是冷旁观我一个人在茫然与恐惧中挣扎。

“我没有对你说谎，chica，”他慢慢地对我说，“我也希望你来决定这一切。当神也好，当普通人也好，只要你兴，你想怎么选，就怎么选。”

在我的视线里，费尔南多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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