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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脾气真好，居然能包容他到至今……无奈这言论太张扬，只有她自己偷偷想一想。

挂断与舒清的电话，姜绯顺手把陆柏珵的手机号码拖了黑名单。

她像觅的小狗一样顺着网线找了舒清的账号，果不其然看到她更新的新动态，是张自拍，背景无从考究，值得一提的是照片底的定位。

……陆柏珵也住这个酒店。

等姜绯回过来，她蹲在台，四肢麻木冰凉，摸一把都是气，站起时昏，整个人浑浑噩噩，前脚绊后脚，险些摔倒。

但她并不认为自己是因为舒清的事失魂落魄。她习惯给自己找借、铺台阶，本能地解释是自己发呆太久才导致神恍惚。

至于为什么发呆，她只想忽略不计。

陆柏珵是第二天中午到的。

姜绯一夜未眠，天快亮时才睡，迷糊间受到枕边的钟蕴醒了，她勉掀开一边，又是心悸又是疲惫，“你怎么醒这么早？”

钟蕴比她况好不到哪儿去，抹了抹的脸说：“煮早餐，吃不吃？”

“别了，我起不来。”

钟蕴问她：“你昨晚熬夜了么？怎么这么困的样……”

姜绯只觉她声音越来越远，意识昏沉，又睡了过去。

再被钟蕴叫醒，已是午饭时间。

钟蕴说：“陆柏珵在外面。”

姜绯立没了困意，“你说谁？”

“陆柏珵在外面。”钟蕴重复，“你们怎么了？我让他来，他都要托我来叫……”

姜绯抿，“没什么。”

她不不慢地床洗漱，来时从衣帽间拿了件外就穿，也没换里边的家居服。

钟蕴有担心，却听她说：“我跟陆柏珵去一，你先自己吃午饭，到时候我再回来陪你。”

钟蕴只能说好。

陆柏珵就在客厅等着。

姜绯还是一回见他这般不修边幅。就算是分手那次，他们也都是面的，关于后来他的动向，她就不是那么清楚了，但应该也不会太糟。

“去说吧。”她声音沙哑。

钟蕴在这儿，不好谈话。

陆柏珵略显局促地起。他没说，半个小时前，在家门轻易被打开的时候，他心甚是狂喜。以至于看到门后的人是钟蕴，如同一盆冰浇，他差绷不住表。

本来也是，照姜绯的脾气，怎么可能在生他气的时候那么脆地给他开门。若真是这样，那她也不必连夜改密码了。

他抹了把脸，说：“去吃饭好不好？”

姜绯无所谓，“随便你。”

路上俩人一直没。

可目的地到了，俩人也都没车。

陆柏珵解了安全带，面向姜绯，叫了她一声：“非非。”

“我以为你忙的。”姜绯终于开。

陆柏珵直觉她话里有话，冷不防就听到她说：“忙到八九才和舒清吃饭，结果转就飞到我这边，你来得及么？”

“……我不知舒清会来。”

陆柏珵虽能笃定地对舒清说她的那伎俩撼动不了他和姜绯十几年的，但在回来的路上，他绝非不慌，明知电话不可能接通，也还一直在打，生怕姜绯看不到他的诚意。

他松了松领，说“昨晚吃饭，张睿也在。如果你不信，我现在就可以给他打电话和你说。”

“给张睿发工资的人不是我。”

“非非……”

“你坐的是几的飞机？”姜绯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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