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吃完东西,韩心远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天已晚,韩心远自顾自摘了书包,脱了外面的立领衫,端着盆向里间走,一副要洗漱后准备睡在这里的样。
萤趁机提好了,皱着眉问,“你不回去吗?”
韩心远理所当然地答,“萤萤也不回去啊。”
萤笑着劝,“我是四姨太,自然要住这里。”
韩心远眨眨,“那我也住这里。”
韩心远从小就跟她睡,这么多年确实没离过边,但那时候他小,现在看量也是个大小伙了。
萤叹气,打算正好借这个机会跟他谈谈。
“心远,你今年多大了?”
“十四。”
十四,一个尴尬的年纪,韩心远心里别扭,原只需要再等上一年,他便可以向老爹要了萤萤通房,实在不济,先一回自己的启蒙丫也成,只要他先沾了,后面一切都好说。谁知那个死老一句话就让萤萤从他指里溜了。
每每问到年纪,他心里都急得不行,但也正是因为这年纪,他才能跟萤萤耍赖。
“上就成年了。”萤缓缓说,“你……同学是不是早都自己睡了?”
韩心远心里笑,萤萤就是心,怕伤着他,所以净说没用的。
他面上依旧是不明所以的样,说,“没呢,那谁,还跟娘睡呢,哎呀,你心别人家的事什么。萤萤,这凉,冷死了,你给我捂捂。”
经他一说,萤才注意到,韩心远打了凉,脱了鞋袜,双脚泡在盆里冰得脚指通红。
“哎呀,你这孩怎么不知冷呢!”
萤跑去拿了巾,赶忙将他的脚从冰里捞来,她蹲在地上用巾将他的脚裹了,抱在怀里捂,时不时低张着嘴呵气。
她照顾他惯了,自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殊不知韩心远坐在凳上,目光沉得不像这么大的孩,他脚底板就贴着她的,微微一动就觉得那里鼓鼓胀胀,还乎乎的。
他不动声地向前伸了伸,脚指顺着萤的脸向衣领里。
萤的小嘴红艳艳的,细看有些,嘴上还有细微的破。
“你嘴怎么的?”韩心远问。
这么一问,萤又想起白天被韩老爷着吃那件的事,随即面上一,支支吾吾地说,“没、没怎么。”
“你骗我。”
“没、没骗你,真没什么。”
韩心远眯起睛,萤每次撒谎都会吃。
他不是小孩了,自然猜到了萤经历了什么,没想到老爹起不来了,那玩意儿还能用。
他恨恨地收回脚,往床里一躺,“不冷了,我要睡了!”
萤蹲在那不知该如何解释,白天那些事,怎么能跟孩说呢。
她默默端起盆,去把倒了,转回,发现屋里已经熄了灯。
她无奈笑笑,这孩……
她摸着黑走回屋,想凭着印象将盆放回去。
忽然她双脚一空,被人打横抱起,手里铜盆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啊…”
她吓得搂了那人的脖。
“心远…?”
黑夜里传来一压迫的气息,萤迟疑着,她不大相信这孩能这事来。
“恩。”是韩心远的声音。
萤心一动。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人扔到了床上,摔了个七荤八素。
萤脑里那儿思绪也摔散了。
韩心远利落地爬上床,搂着她躺,黑夜遮蔽了他中的火,他清了清嗓,用孩的语气撒。
“萤萤不在我睡不着,萤萤陪我睡好不好?”
萤无奈拍拍他的,“好。”
韩心远还不满足,一步说,“往后也不许赶我走,我要永永远远都跟萤萤睡。”
萤笑,“傻瓜,往后你也要娶个太太,也许还有姨太太,是要跟她们睡的。”
韩心远往萤怀里扎,猕猴桃一样的脑袋蹭得萤的。
“不要,我才不要,我就要跟萤萤睡一辈,除了萤萤,我谁也不要!”
“好好好。”
萤不再与他辩,这些事自然有时间去解,她打个呵欠,合上了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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