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异乡习俗(1/10)

次日早晨，约书亚睡过了。

他坐起来，觉脖的，伸手一摸，摸到了一手，把手指凑到鼻底一闻，有一淡淡的锈味，是血。

见鬼了。

约书亚用手帕压住伤止血，好在伤不，过了一会儿，血就不再了。他接来洗了洗手帕，晾在炉旁边的小架上，和他的挂在一起。

然后，约书亚和往常一样，穿好衣服，上楼，和冒险者早安。辛斯赫尔惊讶地问：“你的脖怎么了？”

“我也不知。它现在看起来是什么样？”

辛斯赫尔将指他的假领，扯松了他的领，往里面看了一，说：“是一细的伤，就像被刀割了一样。”

约书亚想起昨晚的梦，他还记得把剑压在神殿骑士脖上的觉，梦中的景象似乎和现实相互对照。

如果他当时用力割去呢？这想象让他有不安。

“你这两晚睡得怎么样？”约书亚问。

“很好，很和。就是翻的时候容易掉去，”教堂的椅对冒险者来说太短、太窄了，“对了，刚才有一个女的来找你。”

“是谁？”

“金发，棕睛，和你差不多年纪。”

约书亚连忙假领，不自主地站得更直了些：“什么时候的事？”

“九一刻左右，我告诉她你还在睡，她好像有要事找你，说过一会儿还会来。”

约书亚懊恼地了一声：“你该把我叫起来的。唉，算了，先吃早饭吧。”

两个人站在厨房里，约书亚心不在焉地饭，耳朵对着礼拜堂后门，生怕错过一动静。

“神父，我不瞎，”辛斯赫尔说，“如果她来了，我会叫你的。”

约书亚咳一声：“我只是不愿意让人家白跑两趟，你懂吧？”

他倒两杯，教辛斯赫尔一个据说是萨雷安式的吃法：先吃一麦片，再喝一，让这东西直接在嘴里混合起来，这样就不用洗杯挂着燕麦糊的杯。菜是一人半板黑巧克力、风火和一颗生白菜，撕开后随便在火上烤一就能吃了。

辛斯赫尔一板一地学着他，甚至连烤焦的白菜叶也咽了去。他吃东西很快、很安静，对毫不挑三拣四，是鱼，甚至无以想象究竟是什么东西在玩他的。

他什么都看不见，在一片漆黑的视野中，恐惧和孤独漫无边际地扩大，鼻腔里充斥着海的腥味和香薰蜡烛的香，空气似乎半凝结了，约书亚几乎以为自己被拉了一个异空间，在这里没有时间的逝，人会被困死在这里。

约书亚睁大无神的双，嘴撑得合不拢，从嘴角来，无数手缠绕在他上，将他的拉开，两手则拘束在床。

恐惧的设想在脑海里膨胀，他不想死，用鼻艰难地气，浑疙瘩炸起，以为今天要死在被不可名状的怪手中；没想到，一秒，手竟然圈住了他的……。

灵的猛地弹了一，梦也没想到这两个无用的官会被玩，又恶心又害怕，却连叫都叫不声。他是个普通男人，和都不大，中等大小的盘就可以严丝合地嘬住，盘的好像真空一般得极，首很快变得又麻又胀。

几条手在他上游走，似有若无地过腰窝，让他忍不住想躲；鼻腔的气声一声重过一声，后腰凌空，逃似的，然而被手卷住，猛地拽回来，将不甚结实的床板撞得哐哐作响。

可怜的盲人不知自己任人宰割的模样多么狼狈，他的在床上扭动，被到床，失去保和遮盖的作用；衣服被手推上去，堆在腋，大片肤。

前传来“啵、啵”两声，盘松开了他的首，那对粒一一地痛，并且泛起烈的意，恨不得掐起来挠一挠才好。

本不应现在雪域的海手缠绕在灵单薄的膛上，将那两颗豆碾来碾去，之中，端甚至往孔里钻去，让他发一声带哭音的呜咽。

“开，不——嗯啊……！”

手忽然从他嘴里了来，约书亚发了一声无遮无拦的，把他吓了一，难以接受自己会发这么不知廉耻的声音。烈的麻从腰侧窜上来，让他的瞬间酥了半边，他不想承认这是快，却违背意志地起来了一。

手伸他的间，缠绕住那，从收，半起的垂丧气地搭在腕足上，腕尖圈住他的，把包整个剥来，，它在铃附近蹭了两，约书亚的就直地站了起来。

一阵一阵传来酥麻，的冠被似的东西挑拨，让他寒战不止。他屈辱地攥拳，泣起来，泪几乎立刻就被手给收了：“你是什么东西？你是一个鬼吗？”

怪没有回答他，他听不见炉燃烧的声音，只听见自己怦怦的心。约书亚脑一阵阵眩，耳畔传来渺远的尖叫一般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自己呼发的哨音。他的腔剧烈起伏，指尖渐渐麻痹，不受控制地弯曲起来。

他惊恐得过度呼了。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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