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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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与夜老师：你叫我详细说清楚一，但我怎能说得大清楚。上一篇周记是上一篇的事，是上星期的！而这一篇，是今个星期的。星期六我写了，星期一才给你，你星期二才会看吧！但星期二，已经太迟了。父亲星期日晚便会回来。我怎能详细告诉你呢！今次的事都未发生，发生了的，我一想起便作呕，有时候会痛，有时候又胃痛。总之，都是痛，很痛。老师，今天是星期六，而星期日，我的父亲便会回来了。老师，你的父亲是个怎样的人？他对你很好吗！你的母亲也对你很好吧！你是那么好的老师，你边的人对你一定很好。所以！你无任何恐惧吧！我从来不见老师的脸上有恐惧。老师，你是保护女孩的男人啊！我≈ap;ap;x5f88;≈ap;ap;x6050;惧，未发生已经恐惧。老师，我的手很痛。原来痛胃痛之外，我的手也会痛。老师，如果我真的把秘密告诉你，你会怎样看我！你会不会怪责我！我已经不懂得分辨了，谁人对我好，谁人对我不好。老师，我的手很痛。我不写了。已经是晚上，漆黑、神秘、苍凉。人夜之后，传呼机响起，看着那荧幕显示，阿夜简单地说了一句：“有客。”老师听到了，默不作声，他拿起阿夜的外，递给她。她穿上了，把发由外中拉拨来，披散在外之上，然后半掩，发来，遮掩了半张脸。只看到半张脸的表，没有什么太异样，如果说是沉的话，这暗，也只是一如往昔。老师开了门，阿夜与他往外走。这是一个繁华的城市，人很多，灯很亮。五颜六的灯映得人反而苍白，垂走着的阿夜，白脸与发都被透一抹又一抹富彩但效果淡薄的夜光。光映到上，原来都是暗的。走着走着，他伴在她旁，他注视着她的木然。这真是奇异的一回事，永远的木无表，整个人却有着光一样的焦，她把四周围的灯影都去，却不能使自己更光亮，削减了别人的明亮，她的一更是黑暗。灯映着她，她又走了灯影。走过那些街，到了一所公寓门前，阿夜走去。老师看着地，没有任何说话，他看着她修的消失在暗的楼梯间。那是一间残破的公寓，很便宜便可以租住一间房。绿的墙上有破落的旧油印，也有裂痕，而灯光，是黄的，很黄的黄，照得人像一堆泥那样。依照传呼机的指示，阿夜走一间编号“8”的房问。她推门而，看不到人。于是她坐来，坐在床沿。未几，有人，是一个男人。中年的，略胖的，形态鲁的男人，他可会是一名地盆散工？货车司机？街市档档主？他说话了：“不错啊，发的。”然后他走近，阿夜抬起来，他又说：“好哇！”阿夜没有什么反应，她望着男人，开始脱衣。脱外，脱衬衣，脱短裙，她上剩了围、丝袜与，还有丝巾。她是一边脱衣服一边望着男人的睛，阿夜的睛好漂亮，晶光四间的，虽不带任何讨好的信号，男人看着，也笑嘻嘻的很兴。但忽然，男人向一望，就不满意了。“有没有搞错！”这一句说罢，阿夜上由床沿站起来，动作利落的从颈前她的颈巾，一手围在男人的颈项之上，她力一拉，颈巾便索住了男人的颈，男人开始不能呼。阿夜真的很用力，力量的投人度大得手也现了来。然而，她的脸仍然没有任何表。在杀死一个人的女人，脸上平静得如一个淡淡的、宁静的湖，惟一动闪亮的，只有那双睛。她的睛真漂亮，晶莹漆黑，如一个洁净无暇的夜空，夜空中有一光掠过，带动一条的尾，她的目光有星。知不知一个被勒死的人怎样走向死神的怀抱？他的颈会痛，他会呼不了，他会痛裂，他会有一血乖旗要在脑袋中爆炸的恐惧，他的视线会模糊，他的会被迫伸来，他的球也会向外凸一。然后，他呀呀呀的低叫，又发不声音来。他死了。阿夜一手推他到床上，她穿回自己的衣服，掠了掠发，拿走男人衣服中藏着的钱，然后走8号房间。若无其事地，理所当然地。她离开公寓的门，沿着楼梯走去，找到那一光明，老师就在那里等待地。老师微笑了，阿夜无表的脸似乎也放松了来，他们肩并肩向前走。没有说话，没有叙述发生过的事，他们是一双沉默的恋人。回到家里以后，老师替阿夜脱去衣服，又为她调了一缸，趁她洗澡之时，老师为地煮了一碗即面，加了一只半生熟的。地穿着浴袍自浴室来，乖乖的吃了那碗面。然后他替她铺好床，让她好好的睡。他未睡之前，替她把明天要穿的衣服拿来整理好，挂在床前的衣架上。那是一校服，雪白的，光洁的，当有风过来，校服会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