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最好的时间（5）(1/2)

36严浩禎说好听是二厨，说难听，是小兵，一个令一个动作，程尧看她拿刀的样，二话不说直接就把刀接过来自己切苦瓜备料了，免得等一她把自己的手指切来菜。「你先去锅吧。」程尧指了指边上的锅，严浩禎，听着观赛的厨师和程尧间聊几句作法后，又绕过去对面看主持人拿手菜的度，严浩禎心不在焉地冲完锅开火，想也没想就把节目组备好的油倒锅里。「严浩禎！」程尧一抬看到的就是她把油倒去的场景，看她脸离锅很近，意识就拿手挡在她前面，接着把人拉开，忍着手背的灼痛关掉炉火，回对着严浩禎就是一阵痛骂，「你到底在嘛？不知乾以前不能放油吗？」「我、我知啊……」严浩禎被他这么一吼，有些心虚地说。不说还好，一说程尧更抓狂，没忍住对她吼了声，「你知你还放！你不知这样多危险吗？」直到觉到全场静默，镜外导播不停挥手要他注意直播，程尧才回过神来，松开原先抓着严浩禎的手，看向后的萤幕不自觉敛了敛。「……第一次看程尧这么暴躁。」「也太兇了，严浩禎当初会分手该不会就是因为整天被骂吧？」「觉就是会家暴的类型，不行！」「抱歉，我失态了。」程尧勾起笑容，像没看见那些言论一样，换了个锅让严浩禎继续一步动作，也一併无视手背上被油溅上后灼的疼痛，微笑着将节目录完。直播结束后，程尧先去和导播简单个歉，一打开手机，通知全是关于今天直播的剪辑，他厌烦地关掉手机，原先都安排好要怎么开约严浩禎吃饭的计画，一瞬间全被自己否决了。他以为自己已经和过去不一样了，手背上的伤却一再提醒他，他今天和过去并没有什么不同，明明说好要改变的，却又好像什么都没到。回想起那几则留言，程尧的手是灼的，心是冷的，明知他想见的人就在休息室里收拾东西，但他迟疑片刻，还是没有推开那门，选择先行离去。程尧站在电梯前看着正往上增加的数字，忽然自嘲地笑了。都几岁的人了，明明已经是任何事都能沉稳面对的年纪，为什么每次碰见严浩禎，他就跟个孩没两样？见电梯来了，程尧走电梯后了停车场的楼层，见门就要关上，忽然一隻手挡住电梯门，再开时，只见严浩禎气吁吁地站在外，程尧眨了眨，还没回过神，就见她缓缓走电梯中，站在他旁像个没事人一样。「你助理不来吗？」程尧见门都要关上了，刚刚跟在严浩禎后的人却始终没有来的意思，忍不住问。「我让她搭一班。」严浩禎不自在地说，程尧这才理解过来，松开着开门键的手，让她有机会说拒绝的话。门一关上，严浩禎看着电梯门的倒映，说了和程尧想像中截然不同的话，「你不约我去吃饭吗？」程尧以为是他听错了，见她低着不看他，没忍住笑了来。不再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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