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求你你满意了吗?(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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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是京都远近闻名的青楼,伺候人的既有儿也有小倌,鱼的那档事里,所有样一应俱全。

李开景虽然是一次踏足此间,却也嗅得案上那些散发着麝香味的香料都是什么玩意。

他一只手握着杯盏,另一只手在那雕漆匣里挖了一勺香粉,趁着秦鸣筝没反应过来,着勺柄的指尖微动,将药全数抖落在酒里。

而后,他迎着秦鸣筝错愕的目光,面不改地抬起手,饮那杯加了猛料的烈酒。

“你什么?!”秦鸣筝立刻抓住了他的手腕,瞪大睛怒斥

万敌不退的秦太尉罕见地觉到了疼,跟李开景拉扯漠北的战事还能算是军务,可诱哄太殿又算是什么罪名?

储君是国之本,往大了说这就是污染皇室血脉,更何况李开景原本就没坐稳东之位,这件事要是被别人知了,不是太还是太尉,都保不住这乌纱帽。

他们两个“孤家寡人”,若是没有权势傍,在龙潭虎的京都就是任人宰割的羊羔。

秦鸣筝鬓边的冷汗都淌来了,这一刻他确定了,李开景本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兔,他是不择手段、随时准备与人同归于尽的疯

此时,这个疯抬起眸,神坦然地与他对视,说话时的气音带着若有似无的蛊惑:

“秦鸣筝……我求你,你满意了吗?”

他举杯时,宽大的袍袖往落,一截莹光洁的手腕,那腕骨被秦鸣筝攥在掌心,就像是抓住了一弯月光,潦草的一扫过去,简直白得惊心动魄。

秦鸣筝的心忽然升起了没来由的恼怒和烦躁,他手上加了几分力气,厉声反问

“我是要你求我什么?!”

不知是药效起来了,还是李开景太白净了受不住他的力度,令人心悸的浮红从手腕一路爬上脖颈,连耳都挂上了一片绯红,秾丽得让人移不开

秦鸣筝想要就事论事,可李开景偏生不再跟他谈漠北军,反而往前凑了几寸,让他将自己脸颊上泛起的红看得更清晰些,压低了声音说

“求你……保我一命。”

这完全是空手白狼的生意,问楼里人多杂,秦鸣筝要想保住李开景的命,既不能喊那些命都在老鸨手里的女人来给他纾解,也不能让他两手空空地回复命。

秦鸣筝痛恨被李家人算计,燥的血当即凉了去。

他松开李开景的手腕,站起往后退了半步,居地俯视着倚在案边的人,一脸冷漠地说

“凡事先想想自己。”

他不是无路可走,即使是不小心被疯狗咬了一,他也可以选择悄无声息地离开,只要这件事传到圣驾跟前,李开景就是板上钉钉的废太

一个一事无成的前任东,和一个仍要倚仗的边将军,皇帝知该怎么选。

李开景腰麻,已经维持不住端正的坐姿了。他伏在案上,仰起看着秦鸣筝,那迷离,却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

“……那你走吧。”

秦鸣筝站在原地没动,手上的折扇轻巧地转过半圈,从往上抬起了他的

“现在又不怕死了?”

“等到蛮人打来,我一样会死。”李开景嗓音喑哑,额间薄汗淋漓,说完又扬起眉冲他一笑,叹息似的说,“或许也不用等到那一天……我现在就要烧死了。”

话音落,他舒展的眉目又不自觉地微微蹙起,分明是难耐的模样,却要装镇定自若的神

秦鸣筝端详着那张角眉梢都写满了望的脸,忽然间觉得燥。

先皇后去世时他还很小,对那位大昭法的开拓和研磨,又别有所指地补了一句:

“怪生疏的。”

两个人都说不话来了。

秦鸣筝被他说得恼火,他整日在问楼里厮混,京都城里漫天言都传遍了他是风月老手,没想到甫一上手就被李开景毫不留地拆穿了。

他心里憋着火气,的动作便越发无所顾忌,小逐渐适应了浅不一的节奏,得越是凶狠,就越是似火地绞上来献媚,一时间房间里只余噗叽噗叽的闷响和断断续续的低

如他所愿,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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