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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也不曾停，只轻说，你来了。便又饮了一茶。

灵姝拱手弯腰，“师父，弟来晚了。”

“倒也不晚。”卓立岘抓着壶耳，为白芜添了茶，又说到，“也得怪那佛陀，竟不说一声，就私自改了你的命格。也是害得我们措手不及。”

胡丽黑线，他们这样，哪里看得措手不及，分明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样。

灵姝朝着卓立岘拱手弯腰，了个请的姿势，“师父，我有些事想同白芜讲，您能不能先去一？”

卓立岘看了灵姝，又瞄了白芜一，轻哼一声，将杯中茶一饮而尽，便站起来，拂了拂衣袖，便往外走去。胡丽也是跟在后面，直直地走向外面。

灵姝在确定周围无人之后，便拂了拂衣袖，坐在白芜旁多余的凳上。

她忽而开，“您和我师父的事，我一直都是知的。只是……”灵姝拿了一个多余的茶杯，抓住壶耳，往里斟满茶，端起来，小酌一，方才说到，“可是您实在太喜我师父了，喜得，恨不得将他边的人全都杀掉。”

灵姝瞧了白芜一，见他没反应，又继续说，“在我这一千年的回里，您在暗地里可没少动作。从以前的频丹若，再到如今的徐砀，我原以为您只是看不过我，可没曾想，您是想要我的命。幸好，那冥王也算是厚，将我这回千年的记忆，都藏在我的元神之中，不然，我便不能知这些年来，您都了些什么。

“温泉酒店地的狱火，便是您引上去的吧。可是，我最为想不通的，便是您竟然帮助鬼扇扶芳修炼邪术。鬼扇扶芳是谁，想来，您肯定比我更清楚，毕竟，关于师父的事，没有人比您更了解的了。那九幽之中的妖怪也是您给放来的罢，我实在不明白，您费了这么些心思，定然不会只是为了师父，您到底想要什么？”

说完，灵姝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她见着白芜一副波澜不惊的样，也是意料之中，又说，“白芜，因为您是我师父的师兄，也便是我的师叔，所以我一直敬您，可这并不代表，我便怕了您。即便如今，我的灵力不如以前的万分之一，我也是能轻易找到您的肋，毁掉他还，”

白芜神态自若，自顾自地端起茶杯，饮了一茶，方才笑，“你这丫，果真没了以前的朗玩的，竟也成熟起来。你说的确有其事，那又如何？”

灵姝轻笑一声，“师叔这是多虑了，且不说您是灵姝的辈，便是您那白贺掌门人的份，也足够叫灵姝不能轻举妄动。只是，也不知师父知不知您的份？”

白芜终是神一变。白贺乃是仙妖三界中臭名昭彰的邪派，仙人妖中皆有被白贺派中的弟取了元神，拿去炼了丹。白贺已成为仙妖所共同仇恨的对象，若不是这个门派实在神秘，不知踪迹，否则，仙妖早已联合兵，将其歼灭。

如今，白芜的份被灵姝就这样轻飘飘地说来，岂不能生气。

灵姝见他神鸷，便知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又笑，“不过您放心，我并没有想把您的份抖落去，只是，我想您退白贺，不再与其为伍。”

白芜一挑眉，单手拿着茶杯晃了晃，又喝了，“既然我是你的辈，你觉得我会听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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