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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分开半年的原因，接来卫琅非常，拉着卫渊同床帏，两人胡天胡地了一场。

卫渊到底是凡躯，禁不住卫琅几番压榨，累到沉沉昏睡过去。

卫琅亲了亲卫渊的角，将他轻轻放在床榻上，拉了被盖在他上。

继而袍袖一挥，榻上的几片污浊便清洁净，连石楠的气味也尽皆消散。

指尖暗红光芒掠过，一寸细芒没卫渊灵台，卫渊似乎略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却终究没有醒来。

卫琅的看了卫渊一会儿，这才站起，朝寝殿外走去。

推开大门，见卫琥蹲在门前，开悠悠：“在这里听墙角？”

“你孙才听墙角！”卫琥怒，站起视卫琅，“你他妈的本事了，仗着公对你的信任喜，知骗公了？！”

“你以为你能瞒住多久？！公迟早会知真相的，等公知了真相，我看你怎么办？！！！”

“老虎，为什么这样生气？”卫琅却角微扬，“仅仅是因为我骗了公？”

继而走到卫琥跟前，视着这个昔日同伴：“还是因为，如今陪在公边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你、你……”卫琥不自觉地退后半步，目光先是闪躲片刻，继而大声，“你本就不陪在公边！公如果知你就是祸世间的罪魁祸首，也绝对不会要你的！！！”

“老虎，活了一千多岁，没想到你还是这般直接单纯，心思本就瞒不过人。”卫琅噗嗤一笑，“你之前本就没有想过，和公还有结为伴侣这可能。如今见我到了，心里却又不服气。”

“他不要我，难要你吗？”

卫琥的脸顿时涨得通红：“这话都说的来，你怎么如此不要脸？！”

“为了他，我岂止是不要脸，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卫琅回答，转不再看卫琥，步台阶，“你给我好好在这里待着，照看着些阿卫，不要说不该说的话。否则的话，小心你那些孙孙的命！”

“你知，我什么都的来。”

“疯，你这个疯！”卫琥激愤的声音在卫琅后传来。

卫琅却置若罔闻，步履都没有因此而上半分。

卫琥骂他疯，并不算冤。

千年前得知卫渊魂飞魄散的那一刻，他就疯了，不择手段的毁坏天地，想要世间万都为所陪葬。

神人三界众生，包括他自己，都将是卫渊的殉葬品。

他铸的大错，理应由他自己来担。

阿卫的心愿，也由他来实现。

你是行善的神佛，我便你的伽蓝。

你是为恶人的白额山君，我便来你的伥鬼。

生死疯痴狂，行善或作恶，全因你而起。

纵然此罪百死莫赎，命当然还是要尽量留着的。毕竟他还希望久久的陪在恋人边，朝夕相伴一万年。

……

昆仑山，无归罅。

“原来如此，你想要断绝仙界气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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