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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洋洋地喝着茶。「今晚，我要奉行你的主义，及时行乐。」

「你跟棠毅小发生什么事吗？」

冯素贞微笑地摇，双目仍是假寐似地阖着。见那几乎像正要眠的安祥神，使天香想起仰躺在草地上晒太的白幼犬。她没有再开，只是继续写着日志，共享两人无声也舒坦的相。

等到天香告一段落时，冯素贞仍是着男装地躺在椅上。这次可以确定她真的是睡着了，规律起伏的和平顺的呼声，让天香也觉得昏昏睡。她走近冯素贞的边，坐在尚留有一人空位的椅旁，认真地凝望那在熟睡时显得特别纯净的面容。

天香抚着冯素贞垂些许的浏海，想起多年前小皇妹曾说过的话。

「你们夫妻俩这么舞刀剑的，将来有孩还得了？」

这个人的孩，不晓得会是什么模样？她慨地轻笑一声，五灵的冯素贞便醒来了，她清澈的底还带着初醒时的迷糊，天香于是低□，轻吻了她的额。

「…没事，你再睡会儿。」

冯素贞微笑以应，净无邪的容姿，令人联想不起任何城府极之类的形容词。她摊开一只臂膀，一手拉过天香的手腕。「跟我一起睡吧，这椅躺起来好舒服。」

「你不是说睡椅会腰酸背痛？」

「老人家才那样。」冯素贞又笑，今天她笑得很多，笑得很媚，却又十分纯真脆弱。天香时常为她截然不同的姿态到诧异，这次当然也一样。

窝温的怀里，天香枕在椅背上，脸庞与鼻尖埋着冯素贞的衣料。或许是很煞风景的事，但她还是想起了，不晓得当这个人抱着自己的婴孩时，是否也会是如此姿势？无论如何，那一定都是、此生永无法得愿的遗憾。

听着几乎与自己相同韵律的心声，她也跟着冯素贞睡了。

晚上，当芷彤与棠毅来客栈时，天香穿独特的粉樱服饰自然迎来小皇妹的赞叹，而棠毅，兴奋地询问绍民兄人在何。天香当然不能说，你的绍民兄被着穿上异族女稍肩膀与手臂的衣着，现正因为你们的到来而躲在沐浴间动弹不得呢。

总之，虽然很无礼，但还是想办法快把这两个客人赶走吧。天香扬起神似冯素贞思索计谋时的浅笑，络地开始招呼他们。

＊＊＊

客栈床上，天香压住肚满脸痛苦，像只被踩到尾的小狗狗，发弱小的低低呜鸣。坐在床边的冯素贞只是微皱起眉，光从外表看来，还真是没心没肺地使人气绝。当然，凭她那张冷淡的貌容颜，吐的语句也不会是温柔的话绵绵。

事实上，天香多想直接叫她闭嘴了，肚涨得要死耳朵还要因为被训话而痛得要命，是女人说什么也忍耐不这折磨。讨厌鬼冯大妈。「你别再念东念西了，是想让我肚更痛吗？」

冯素贞环起手臂，一副转换姿态后打算再接再厉骂去的样。「自业自得。我已警告过你，不要叫那么多菜、不要一气吃那么多，你看你现在，满意了吧？」

「是，我是满意了，至少我吃遍岩县的异族。哪像你，每次都只吃那么一…你是怕吃太撑了会胖，还是怕胖了会被我吃掉啊？」天香的脸埋在枕里，大耍无赖。这一直是她的绝活，也一直是她对付冯素贞的训话最有效的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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