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人生是一场错过愿你别蹉跎(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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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也好，省得让姑姑多想。”随后，他又说：“等他那边定来，你就把工作辞掉，陪我一起组拍戏吧。我想不在哪儿，五米之都能看到你。”“那你不拍戏的时候，我什么？”我问。“在家待着呗，你的梦想，不是一直躺着吗？”如果是以前，我肯定要认认真真吵一顿大的。但现在我只说：“咱们再谈。”再谈这个词，本就带着一虚幻的希望。好像无论什么事，只要谈，都会变好。门前，我看到昨晚翻来的重秤，站了上去。倒计时第七十六天，我五十九公斤。〔二〕我以为，我和郝泽宇会继续这样缠绵悱恻，每天过得生死离别。况却突然变了。电影签约时，老突然了起来，要求公司的三个小鲜在大导的电影里演男三男四男五号。让郝泽宇当男一号，本来就是rose人所难，大导只说再谈，再无文。局势本已明朗，但老这么折腾，一变天了。老一都不慌，慌的是rose。rose给郝泽宇打了电话，怒气直着嗓门儿，不用开免提我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他这是什么意思？让你演不成这个电影，他有什么好！”“我不演，他没有任何好，我演他才有好，肯定是误会。所以，你在大导那儿多费费心……”郝泽宇好说歹说了好一阵，这个电话才算完。撂手机，他却想到另外一个问题，“rose吗给我打电话？应该给你打啊，反正最后还得你去问姑姑。”我心想，还有两个多月就要分手了，她何必要麻烦我呢？嘴里却说：“她可能觉得我跟老是一伙儿的。”“咱俩才是一伙。”他犹豫了一，问我，“是吧？”“当然。”他这句“是吧”真是问得很客气。我觉得最近的郝泽宇，有些莫名的疑神疑鬼。但他也没有再说什么，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就开始满屋转悠，跟我商量着组要带什么东西。他从衣柜拽第四件大衣在上比量着，问我好不好看的时候，我走过去，连人带衣服摸了一把。“这是上回那品牌送你的吧？小六万块呢，你还真舍得穿到那荒山野岭去啊？回别再给拉上个。”我拉着大衣的一只袖，开玩笑说，“再说，万一你演不成呢？”郝泽宇脸一变：“别开玩笑！”我的笑容一僵。不过瞬息，我们之间的气氛莫名冷了来。他像是心烦意，随手把衣服扔到了一边，那只质地优良的袖飞快从我右手掌心划过。我伸左手，摸了摸微微刺的虎。奇怪了，明明是那么贵的羊绒，怎么还会让人这么不舒服呢。不知过了多久，郝泽宇突然冒一句，“这主意，不会是你的吧？”“什么？”我一时没听懂。他没回答我，抿着嘴，抿得嘴边缘一片透明的白。过了一会儿，才说：“我真不明白老到底怎么想的！他这是在拿我的前途当儿戏，什么事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我真的被换掉了呢？他想过备选方案吗？”仿佛有人在我天灵盖上猛击了一，我突然明白他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人家说醍醐，但我现在的受，只能说是狗血淋。简直是讽刺，他前脚刚在rose那儿帮老说话，转就把实话掏了来。甚至怀疑是我献计，跟老串通一气来坑他。腔里气血翻涌，但我努力压着这劲儿，还是笑：“老这边几个人又怎么着？要不你现在跟他续约？”他沉默了一会儿，望向我：“你要跟我吵架是吗？”我笑得更开，一如往常的没心没肺，“没有，我只是想搞清楚，你声声要为老争取更大的利益，这不就是他现在唯一能得到的利益吗？老这事的可能的确莽撞了，可你怎么不想想，你冷不丁一走，他怎么办？”“他怎么办？难我还不够为他考虑的？为了老，我跟rose那边开了什么样的条件你也是知的，我的仁至义尽了，他为什么非得得寸尺？”我的怒火轰的一烧上了，“郝泽宇，你是忘了老当初怎么对你掏心掏肺了是吗！之前还一一个‘姑姑’呢，你现在这么说合适吗？而且那时候，是你说咱们四个要一块儿的，是你说我们之间永远不会变的。现在暴你的真实想法了？”“好，好，好。那我不演，我全豁去了，这样可以了？你以为把我赔去，一切就真的不会变吗？”我的五脏六腑像是被焚尽了，咙得一个字都说不来。我何尝不明白，郝泽宇说的都对。拿了什么还什么，往上推个几千年，哪吒也不过把一条命赔给爹妈。他为老讨到的利益，对比老对他的付，已经足够两两相讫。我只是疑惑，他是怎样能这么理所应当说这些话的？前这个能把一切利益关系想得这么通透彻底的郝泽宇，跟当初那个为了一件衫就把对方当亲人的傻小，还是不是同一个人？令人尴尬的沉默持续了很久，郝泽宇像是缓过劲儿来了，垂丧气地站到我面前，开：“对不起，是我绪不稳定。刚才我……我没控制住……”我什么也没说，默默收拾好东西，提包就走。他拉住我：“你嘛？又要玩离家走那？”“这又不是我家，我凭什么走？”我一拧手腕，挣脱他的手，“我只是觉得，好像突然有儿不认识你了。这是不是就是你们说的，大明星的架势？”我看着他，意识想笑，却怎么也挤不来，脆沉脸，“你不是想知老到底是怎么想的吗？你放心，我会去跟老问个清楚。”我在楼拦了辆租车坐上去，车发动的时候，到底还是没忍住，趴在车玻璃上往郝泽宇家的窗看了又看。窗被窗帘遮得严丝合，一丝不透。自从在rose那儿看到我跟郝泽宇被偷拍的照片之后，我就时时警惕，只要人在家里，首要任务就是检查窗帘。想到那场被到死角的谈判，我心中的苦涩一一涌了上来。对啊，今天是我们分手的倒计时第七十二天呀，我这是嘛呢？为什么还要跟他吵架？是想用这惨烈的招数，快速终结这折磨人的倒计时吗？这一刻，我突然萌生一个想法，我希望这辆车突然失控，也许我就能碰碰运气，一撞时空隧里，回到我们吵架之前。就算只剩七十二天，我也想跟他一起，好好地、平静地走完这一程。然而现实中，时光不仅不能倒，接来，我还必须要面对另一番难堪的境。我还是了这个决定，如果必须有个把丑话说在前面的人，如果必须要有一个两边都得罪的人，那就我来吧。我没觉得自己伟大，就是有些悲哀，何以至此。此事古难全，除了过胖毫无其他亮的福，究竟又能到些什么。我到了办公室找老约谈，老的态度斩钉截铁：没得说，必须打包签那三个小鲜。我叹气，“老，你是真以为rose不会跟你翻脸吗？”他笑了，“翻脸？我值得这么吗？不值得。小宇是几千万的生意，为了钱，她一定会想办法满足我。”“那以后你们怎么往啊？”老轻描淡写抛给我一句，“再谈啊。”又是“再谈”，这个词刺得我无比清醒。我严肃起来，“再谈就是没得谈，你这么玩去，你想没想过，会毁掉郝泽宇？”“说什么呢？”他笑嘻嘻的，“哟哟哟，你瘦了之后，神跟狼似的……”我上一烟，睛一眨不眨，直勾勾地盯着他，盯得他有招架不住，把转向一边。话在嘴里了半天，我酝酿一，不咸不淡地说：“反正我觉得底线试过了，气也过了，差不多得了……”“你想死啊！”老伸手夺过我嘴里的烟，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