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小子杀戮(1991年3月22ri)_三(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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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是c线。a线在125街前不停。

——哦,好。

男人从门后退,像是看见车上有他不想遇见的人。我看着车门将他关在外面,列车启动,我坐了回去。纽约客啊,上城区的列车一直在欺骗你们。你是怎么的呢?搭c线从163街到145街上快速列车,因为你他妈的有急事,而这是上城区,永远有事拖延,永远在上演戏剧。我是说,就在上个星期,我心急火燎地赶往肯尼迪机场去坐飞机回明尼苏达,因为老妈的况不怎么好,结果一个男人忽然脱掉,在地铁上开始拉屎。他往一蹲就那么开始拉了,得像是在生孩。列车离开富尔顿街他开始脱,因此我们要在布鲁克林开上很久才能到街站。车厢里除了他还有六七个人——我不记得数字了——我们冲向车门,却发现这列地铁通往隔车厢的连接门打不开。我心想,天哪,求求你别朝我们扔屎。求求你,千万别。列车终于开街站,我们连带爬地落荒而逃。但这不是我想说的重。我想说的重是,你搭c线到145街换a线,因为a线是快速列车。但实际上a线比c线他妈的慢。开——比方说——西四街,然后要停一两分钟,你会看见你在145街来的同一列c线车。

因此我现在一路只坐c线,靠阅读消磨时间。不,这不是真的。我在c线上观察读《纽约客》的乘客。不知他们有没有读到那篇文章。我有个尔兰小说家朋友,他说有一次他在地铁上看见一个女人在读他的书。他问她书怎么样?她说有些地方还行,但大多数时候太拖沓。他听了觉得很开心,而女人甚至没有认他。所以,对,有时候我在c线上找那个女人,我总能见到一个女人在读《纽约客》,我希望我能坐在她们旁,等她们翻到那篇文章,我就说我,这他妈就像演电影啊。我是说,现实生活中永远不可能发生这事,对吧?她会说发生什么事?然后我就说作者在地铁上看见一个人在读他的作品。在这个版本的故事里,女人会很可——希望是黑人,单最好,并不持一夫一妻制之类的过时理念。我他妈在开什么玩笑?满脑无拘无束的,一听就是个旧时代的老家伙。谢共和党和艾滋病,现在是个人都结婚了,连同恋都在考虑成家。

c线上有个男人,不,其实是个孩,他穿破运动和棉,上半穿夹克,里面是什么我就看不清了,因为他捧着一本《石》杂志正在读。杂志封面似乎是埃克索尔·罗斯。“枪炮与玫瑰”乐队据说在几年前拯救了摇乐,至少《石》杂志社的工作人员都会这么告诉你。我想说假如这是真的,请问收音机里为什么成天放娘炮英国佬的小舞曲呢?他妈的狗乐队居然叫“耶稣·琼斯”,我的天哪。求求你了,上帝,别再放“黑乌鸦”乐队的那张专辑了,我第一次听见的时候它还叫《黏糊手指》呢。天哪,这节车厢之所以这么空,也许就因为所有人都能觉到我已经变成了一个好战成的怪。现在是上班峰和午餐之间的古怪时间,你可以在光中坐在空的车厢里。车厢里满是新现的涂鸦,窗、座位甚至地板上到都有,新涂鸦的那些字母显得犀利而科幻——我觉得那些看似金属化的图案是字母。还有海报:拇趾胀的非侵疗法,他妈的《西贡小》。

,我希望我有一本《纽约客》。或者随便什么读,能堵睛就行。我之所以逃办公室,是因为我发觉截稿时间就快到了,而压力大的时候我更愿意在家工作。昨天我开始了第四分。七个分中的第四个。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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