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2/2)

但烛九却不搭理他，续唱：“好巧好巧，黑鸟衔走了银丝，狐狸拐跑了粉棠。独剩山茶开在寒冬，荼蘼谢了……”

“如今……”

是乐安，还是解十青？

“既然你有十足的借，那我就问问你。同现在而言，你还想着脱于他们，独自一人吗？”

烛九看罢，唱完最后一句：“荼蘼谢了大雪，一场招摇。”

避什么？”

听罢。

斐守岁的脸虽白，但那戏台上的偶人早替他红了耳垂，捂住双颊。

斐守岁咽了咽：“我……”

若木

“噗。”

偶人背着剑，两指束前：“只可惜宝剑已老，轻舟里琵琶不笑。纵有书生画匣，箱笼藏狐狸海棠，愁衣裳。”

“大人，您是在我说话。”

看小偶人弯腰，从团团大雾中捡起一把宝剑。

唱的是：“向那关，心却在阑珊庙。”

“我若还想独，就不会在此地留恋。”

和尚……

“我若……”

有海棠，有山茶，还有荼蘼从偶人的脚边生，不论藤条带不带刺，他们义无反顾地顺守岁而上。

“？”笑什么？

听了一会儿。

演一幕。

斐守岁的意识凝成虚影，他上前拉住烛九的白发，垂着，晃一。

“哦，那如今呢？”

“嗯？”烛九，“我不要听虚言。”

斐守岁垂：“那时不知今朝。”

只见戏台的雾气裹住了小偶人。守岁偶人站在那儿，低眉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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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九的声音。

斐守岁抬起，他看到空广的戏台上，有一红一白的偶人，是现在的他与烛九。

言毕。

“对，就是我在你，”烛九满不在乎地承认，“与人合作，自然要知知底。”

烛九也没有回话，见他离开斐守岁，朝戏台走去。

烛九的一句话挑断斐守岁的思绪，波开始混守岁的心识，往事如急行的雨燕，飞过槐树落寞的偶人。

谢……

“若要问前路何方，莫不是昆仑脚，一个和尚。”

到底何曾回避。

戏台上的小偶人在羞红后，开始捻指唱戏。

“回避？”

而守岁偶人低着，好似一棵沉默的古树。

一朵两朵，开了又谢，谢了复开。

“嗯哼？”

“……此话有理。”

烛龙正合守岁偶人的动作，兰指挑起。

红脸恶鬼问，白脸书生答圆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