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1/2)

唱罢。

大雾铺散斐守岁的一生，而小小戏台没了百，徒留一棵古槐。

槐树站在中央，枝条垂摆，揽一手细碎的叶。

斐守岁见了，只：“大人可算看尽了？”

“算吧。”烛九耸肩。

何言“吧”字。

斐守岁凝眉，暗红的拥挤着他往河底靠，没有光亮的大海，仿佛有无数双睛在里生，窥探。

守岁还记得陆观曾说，说他要去河底找他，却没有找到，捞了一手的淤泥。

可惜因为沉底，守岁现在看不清任何，哪怕陆观潜游龙，他都看不到了。

一气，冰冷的薄雾。

就这般被人看穿了心底，斐守岁有些不甘心，他在同辉宝鉴与烛九的术法，缓缓闭上双，困倦开始在他的脑海里扎。

他有些累了。

意识在告诉斐守岁，绷的神经可以松懈，未来的未来不用他担惊受怕。只要安眠便可，安眠之后，不需要他再去心。

槐树轻轻哼了声：“大人的术法也算温柔。”

“温柔？”烛九一边施法，一边透过观察斐守岁的样，“第一次有人这么夸我。”

“不算夸……”在打架。

“这不算吗？”

“嗯……”

“那什么算，又要说怎样的话……”

话落一半，烛九募地闭上嘴，他见中槐树眠，也便歇了声音，不去叨扰树叶乌青的袋。

不过安静没多久，侧的火莲就有了窸窸窣窣的动静。

烛九冷笑一气，弯腰，凝视斐守岁的面貌。他开始既不小声，也不夸大地喃喃自语。

“唔哟，你真的睡着啦？睡着了就没有人陪我说话哩！你这么狠心的吗？”

斐守岁在中漂浮，发漫开来，暗衬得他肤皙白。

烛九歪着：“那我要是用你的坏事，你会阻止我吗？”

是在开玩笑，烛九也没打算得到回答，他漫无目的地扫一斐守岁，却见守岁微皱的眉。

“……”

那棵老槐树，用眉拒绝了烛九的问题。

烛九：“那好吧。”

眉松了。

“你不同意，难我就不去吗？”

眉又拧在一起。

烛九捂嘴偷笑：“骗你的啦～不过我许久没有动手，你可否愿意让我借用你的剑，去砍火莲后面虎视眈眈的唐家兄弟？”

这回，斐守岁的眉梢没有变化。

“这是允许了？”

烛九笑嘻嘻地从中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