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反光(1/3)

又再一次的光，遍佈周围，眾人尚未睁开就先听见国王的声音。

「那要怎么？」

睁开时，前竟是国王和一名年轻男的影像，两人正谈论着什么。国王看上去年轻许多，却一样瘦弱。

年轻男开，「怎么……当然是佔领拉克尔族的领土，没有履行合约本就是他们的问题，你该不会连这都不到吧？」

「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孩，懂什么！多亏你父亲在我和拉克尔族中间周旋，才暂时解决了粮危机！」

「你觉得能维持多久？」年轻男一脸轻狂挑衅的说。

国王沉默。

「你们中说的『暂时』不是在逃避吗？天空完全不降雨，就算你们信誓旦旦说着一定会有办法，到来受苦的还是民眾。你想想，拉克尔族本就是游牧民族，就算他们失去了家园也没你损失一个国度来得严重，他们大可以重旧业去游牧，比你有更多选择。」

见男这么一说，国王像是被醒了什么，「因为人变多了，人变少的话，自然就能平衡了吧……」

「不只这样，只要他们离开，你将拥有更多的土地、更多的农作，如此一来就解决了缺粮的问题。」男张开双臂，像极了世界末日突然现的圣人。

「这么对你、你父亲、你们国家的人有什么好？」

「『好』这东西，就等你拿到拉克尔的土地后平分给我。」

国王摇摇，「就算你这么说，破坏和平的那方将背上永恆的罪名，这是莫大的耻辱！」

「何罪之有？社会本来就是靠着牺牲少数人的权利来维持现状，又不是你生之后才这样，太善良吃的亏就越多。」

可以看得来国王正在与自己抗衡，或许不只是自己，还有前任国王、前前任国王留来的理念以及看待世界的方式。

男凑近国王耳边，「正当你以为善意能改变什么的时候，却没发现拉克尔族留了一手。」

「这是什么意思？！」国王说完，男开始大笑起来，嘲笑着前的国王。

「拉克尔族没和你说？果然你被矇在谷底！竟然不知他驯养了龙。」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国王惊讶不已，颠覆了他前局势。

「你想想，他为什么不和你说？龙是他的底牌。就算悔了农作供应合约又怎样？眨间就可以用龙毁了你的国家，他本没放在里。」男冷冰冰的说，「你也该认清现实，接受我的提议了吧？」

「但你怎么晓得，他驯养了龙？」

「简单。我看到了，而且抓到了一隻。」男毫不顾忌又说，「听说吃龙的可以生不老，听说你天生患有不治之症，生不老应该不太可能了，多活几年还是有机会的。很快拉克尔族就会有动作了，你等着吧！」男说完，留错愕的国王转离去。

两人的影像在眾人前像雾气般消散不见，原本空无一的白景象忽然现皇的佈景。

国王坐在王位上，有个人穿着红衣匆忙走来，想必他就是拉克尔族的族。

族气吁吁说，「不好意思，突然造访，事发突然想拜託你一件事。」

国王起，回想起年轻男说过的话，无意识防备起来，「农作收成还顺利吗？」

族似乎有难言，搔搔到羞愧，「因为没雨……所以状况不是很好。」

「个月能给说少？」

「这个说不准，我们尽量！往年到了个月初都会雨，我们等等看吧！」族殷切诚恳说。

国王叹了气，「说吧，你要请我帮什么忙？」

「其实是一件不为人知的秘密……」

族还没说完，国王便打断族，「既然是秘密你还是不要说好了。」

「其实……和我们一同生活的异兽走失了。」

国王低着，一阵错愕，没让族看见他的表，只是缓缓说了一句，「异兽？」

「像爬虫类又像鸟类的异兽。」

「你在跟我说笑吧，怎么会有那生，没事就个月带农作来。」国王貌似想一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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