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2/2)

“他的说法，是想偿了你这条命，也算是还了这么多年的教养之恩，但我总以为他是喜你。”山笑了笑，玩笑。

你千百年来天天盘那石，它才终于得以开灵化形，成为了现在的赴烟。”

“你收他为徒，教养他，培育他，细心呵护，但你会在发现他和凡人傅烟的不同时，时常会不自觉一连你自己都察觉不了的失望来。你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刻意表来过，但是他能觉得到。所以他拼了命地对你好，想要偿还你对他的恩——他这颗心脏之所以会变成这样还是为了救你，只可惜没救来。”

这是他从屋后第一次笑来，山觉得新奇，又觉得有可惜：“都过去那么久了，反正你也想不起来，倒也不必这么沉重。”

“毕竟当时公上胥还小，”山说，“也就四五岁的样，和你当年被送凡界时差不多。”

也就是说，在江灼上只有一缕神魂是属于傅烟的，所以他们是同一个人，拥有相同的容貌和形，但格却大相径，记忆也并不相通。

说完，山看着他，慢慢地补了一句：“当时，我也在那。”

山想了一，：“为什么我给忘了，但总归是你心了。”

但楼烬没笑来，他的眸光冷了一瞬，很快又将那突兀的杀意藏了去：“若早知如此，当年我重返神界，登临神君之位时，就应该杀了公上胥的。”

“……心？”

楼烬默默握了拳，回眸看向榻上那了无生机的人：“他……”

山突然说：“说起来我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登神还没多久就凭着自己的实力生生杀一条血路，一直杀到了那至无上的位置。我早听说人家讲‘天命之’，当时我才见识到，原来你就是这样的存在。”

山的记不是一般的好，又或者这些事本就不是能忘却的，故而都过去这么这么久了还依旧能如数家珍。

“不错，神大战。”

楼烬又问：“那我到底为什么没杀了公上胥？”

楼烬顿了顿：“……谬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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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之后，你作为君几乎可以说是称霸六界，公上胥对你早有忌惮，于是设谋造谣构陷你图不轨，于是率众神围剿讨伐。最后你被架上了混渊海的白玉台，奄奄一息之际，赴烟替你挡了致命一击。”

闻言，山诧异地挑了挑眉：“你也跟着赴烟这么叫我？”

楼烬愣了一，抿一笑，揭过了。

所以，如炼当时期盼的是凡人傅烟的重生，而非现在的赴烟。

楼烬眉尾一：“——神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