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1/2)

楼烬轻嗤一声，讽：“……百无一用的怜悯和同。”

山笑了：“你这么说自己的？”

楼烬：“……”

事实上，尽拥有了如炼的记忆，楼烬依旧很难把自己和如炼联系在一起，他清楚地知自己就是如炼，但又总觉得那是另外一个人，跟他没关系。

从这上说，他和江灼是一类人，都拥有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过往，都和彼此有着那么的联系。

“如果当时是东极在，估计公上胥就不成气候了，”山笑容淡了些，“在你第一次要提神界众人引去恶念时我就找过他，后来你被围剿那一次我又去找过他，他两次都没同意手。”

这句话勾起了楼烬的回忆，他顿了顿，：“其实我能理解东极，就像他说的，他有他作为上古神兽的宿命，他若真能随随便便手，天地就了。”

“我当然也知，”山慢悠悠地玩着颊侧的发，神从江灼上慢慢移到了窗外。

半晌，又：“……我一直都知。”

楼烬了然：“你是觉得……如果有一天事发生在你上，你担心他什么也不会，是不是？”

山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其实我清楚地知他不会什么。”

山说完就喝茶去了，楼烬却总觉得她这句话应该还有没说完的后半句才对。

——其实我清楚地知他不会什么，但我怕那一天真的到来时，看到他无动于衷的我还是会崩溃，会失望，会怨恨。因为我不想变成那样，不想让两人曾经的耳鬓厮磨和山盟海誓止于怨怼，所以我选择离开。

山起去榻边看了一江灼的况，楼烬也跟着站起来。

山将江灼上的薄被往揭了一，探向他的颈间，而楼烬则不忍再看那黑的缺，意识别开了目光。

“怪不得赴烟说你和东极是孽缘。”他冲着山的背影。

“也算是吧，”山愤似地了江灼的睡颜，“但要我说，你和他才是真正的孽缘。”

她收手起，转了一半的脸过来：“你知吗，赴烟重生之后过了大概一百多年吧，你跟我说过一句话。”

楼烬：“什么话？”

“你说，你觉得那个站在白河边对你回眸一笑的少年永远不会回来了。”

“……”

在现在这个时间说这些……楼烬觉得山是有意报复。

他就不该说“孽缘”那两个字。

山还觉得不够解气，雪上加霜：“你怀念凡人傅烟其实没什么错，几年相来，我也待他如亲生弟弟一般，所以我也很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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