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节(2/4)

回到警局后，已经到了晚上十二多了，因为路鹤和梁燃的关系，他不能参加审讯，因此审讯任务给了冯少民和罗肖国。

赵雷霆送赵语婷去医院，他们则押送梁燃一起回警局，孟思期开车送路鹤一起回去，路上，路鹤一直在低落的绪中，孟思期也想让他慢慢消化一，毕竟谁能接受，杀母仇人和抚养他成人的是同一个人，曾朝夕相彼此敬慕的是苦苦寻觅的真凶！

在大世界台球馆，当三十岁的梁燃取白面的那刹那，路鹤几乎窒息, 他本不敢相信白面人是梁燃, 红妆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是梁燃。

1994年7月16日, 夜。

疯狂，他定了赴死的决心，结果他被人大卸八块。乐乐那段时间得了严重抑郁症，巷鸣的惨死就是她的最后一稻草，不久后，她就从楼了去。”

两天后，秋风萧瑟的墓园里，一座墓碑前，赵雷霆坐在地上，望着墓碑上的照片，悲喜加，他又哭又笑地说：“语婷，你思期终于为你报仇了。你的真相终于找到了！凶手伏法了，哥就是来告诉你一声……”

“他早就病死了。”

接来，只需要对梁燃审讯, 就能知她所有的一切，还有关于红漆连环杀人案, 关于她父亲梁程昊的一切, 也许最难过的应该是路鹤，他可能还无法接受。他也本不会知, 在她之前的四次循环里, 他都是被梁燃害死。

他将摆正，又用布巾仔细拭墓碑上的灰尘，风雨和日晒早已让照片失去光泽，语婷的照片仍旧带着微笑，纯真而好的笑容。

孟思期已经提前通过画面知了凶手, 她并不意外, 那些画面也是她三十年后调查得的，那说明在另一个世界, 赵雷霆已经成功将梁燃伏法。

[] 黑夜尽（18）

路鹤唏嘘不已, 命令：“带走！”

本来审讯是让孟思期主持的，但她觉得自己太累了，她也不想听梁燃说起关于路鹤的童年故事，因为路鹤妈妈的死一定是梁程昊所为，她决定回看一审讯记录。

这三十年，他破了无数案，但语婷的死是他一直走不的霾。

梁燃沉默了，缓缓：“我也一直期盼着结束的一天，我可以把我知的告诉你们。但梁厅，你也要好准备，因为假面会的会也姓梁……”

两个世界, 他们都成功让红妆连环杀人案的真相揭。

赵雷霆想起孟思期的话，他抹掉泪裹着的鼻涕，喃喃：“你思期说，在另一个世界你还活着，爸爸妈妈都活着，在那儿，你一定很幸福，你也一定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语婷，不在哪个世界，哥哥一定会豁命保护你！”

赵雷霆的语气越来越沉：“你思期，一直都没有忘记你，三十年了，她苦苦追寻了三十年……”

梁云峰最后说：“梁燃，把假面会成员的名单写来，有没有问题？”

他甚至有不好的联想，红漆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就是梁程昊，一时之间, 他心中的理想和信念，仿佛轰然坍塌, 支离破碎。

赵雷霆刚刚赶到，冲上去抱起了昏迷的赵语婷, 孟思期特意上前观察了语婷的状态，语婷没有受到伤害，衣服也是完整的，说明梁燃本还来不及伤害她。幸亏这次画面来得及时。

望了一坐在办公桌椅里一言不发的路鹤，孟思期决定让他一个人呆一会，她回

他终于泣不成声，他永远都记得三十年前，语婷的模样，她悦耳的声音，可的样，过去了那么久，经常在梦里，她都会现，他不敢忘记她，又不敢面对她，他更是愧疚无比。

梁燃苦笑：“路鹤，是不是很惊讶，你一直找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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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个故事是这样的，梁云峰睛也红了，他又缓缓问：“和你共同作案的乔士杰，后来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