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埃特尔塔的海边(2/3)

禾莞摆好姿势，敷衍：“没什么，要我们两个离近一。”

“您好，能帮我们拍张合照吗？”一对路过的法国老夫妻试探着问。

“所以不要轻易去羡慕别人，”李家源盯着禾莞，目光幽摄人，“因为你也不知对方到底经历过什么、是个怎样的人。”

禾莞尴尬地挥手告别这对洋溢的老夫妻，可她知，自己上就要面对李家源的连番拷问。

李家源微微一愣，沉默一瞬，转移话题：“饿不饿？旁边有家餐厅，去吃东西？”

李家源意识到禾莞有些不对，低声问她对方说了什么。

“好啦。”禾莞笑着将手机还回去。

“啊！！我的薯片！！！”禾莞转去拿放在一旁的薯片，却发现整个包装袋都被撕扯开，几只海鸥正在分而之、大快朵颐。

看着海鸥你争我抢的快劲儿，而自己却像个狼狈的难民，禾莞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忍不住拿手机拍海鸥，拍自己，拍大海，拍象鼻山。

“嗯嗯。”禾莞被他突然正经严肃的神吓到，忙不迭。

“好啊。”禾莞想到能和李家源这号人有张合照，于她当然算件好事，便满心喜地答应了。

或许是刚才驱赶海鸥时的“亲密”举止被这对老夫妻看到，将他们误认成侣，禾莞的脸唰一红了，但还是朝李家源那边挪了挪。

刚才他们坐的地方显然已变成海鸥的堂，禾莞手里的薯片也在刚才慌中不小心掉在了地上，一群海鸥立刻又围上上去。

果然，在李家源的再三追问，禾莞只好耸耸肩，无奈地说：“他们把我们认成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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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她蹲在他面前，在为他倒酒。

二人背对大海站定后，鬓角白的老爷爷举起手机比了比，笑眯眯说：“姑娘，再靠近一儿你的男友。”

续：“但他只是玩玩儿而已，从来没有过我们母，任凭我们在外面自生自灭。”

禾莞粉扑扑的脸也被蜡烛照亮，她支着脑袋神地望向外面。

反正李家源听不懂法语，怎么说他他也不知，禾莞洋洋得意，接过老爷爷递来的手机，指挥他们摆好姿势，拍摄键。

李家源看禾莞一，端起脚杯，轻抿了一红酒，不禁又回想起他们初见的场景。

“啊，真好看。”老看着照片夸赞，又地问：“需要给你们也拍一张吗？”

李家源赶以搂抱的姿势护住禾莞，一只手拉她起退后，一只手不住驱赶着扑来抢的海鸥。

拍完照后，老爷爷将手机递给禾莞，又笑眯眯地说了一大串话，总结来无非是“你们两个很般”云云。

他的双臂腾空架起，形成环状将她锢在中间，却并不碰到她，但慌间，禾莞难免撞到他的膛，她的脸再次火辣辣的。

暮降临，海浪在升起的薄雾中静静起伏，偶有零星旅人牵着小狗沿海边散步，黄的灯光映着克莱因蓝的天空，画面柔和好。

“啊！！！！！”禾莞对海鸥的尖利喙有本能的恐惧，被吓得大声惊叫起来。

只是没想到当初不小心飞溅的一滴冰凉的红，如今却烙在他心，成了一颗朱砂痣。

这时，老也加来，笑着对她说：“要趁年轻，好好享受，祝你们永远幸福。”

一家海景餐厅靠窗的位置，铺着白边桌布的小圆桌上摆着一朵鲜艳的红玫瑰，李家源的红酒放在一旁，墨绿玻璃瓶被蜡烛香薰微微照亮，映里面幽似血的红。

红酒、玫瑰与佳人。

刚才只顾着说话，本没注意到旁的海鸥越聚越多，禾莞无奈，只好从包里掏另一包薯片，几只海鸥见有新的，扑扇着翅膀要朝她飞来。

想到李家源的拍照技术，禾莞前一黑，抢着：“我来吧，我拍的比他好看，他拍的可丑了。”

“我突然想起看过的一电影，取景地好像就是这儿。”禾莞打破静谧，开启了话匣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