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爐鼎(xia)(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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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边说着,手指沿着起伏的脊背而,指尖浅浅探闭的里,里得令人心醉神驰。

「我打算用你的充当鼎,来炼化妖丹。」

摇曳灯火的赤少年莹白如玉,纤柔段彷彿雪冰晶般脆弱易损,蒙着被细链拴住的模样,像极了牢狱里正待受刑的囚犯,可明明是那么乖巧温顺的孩,却受着最为残酷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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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大艰涩地挤开得又慢又煎熬,青涩甬事隔多月再受犯,虽然仍让何焉到难熬,却已不似前次那般痛苦。

虽然知尉迟脩语带保留,但详尽的答覆还是让何焉豁然开朗,许多自幼不明白的事,似乎都得到合理解释。

可在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的尉迟脩里,着实没法忍了。

这形同求的姿态让何焉到无比羞耻,耳、脖颈和蜷起的脚趾都泛红了,但他仍顺着尉迟脩得寸尺的要求,将双张得更开。

男人手上的动作一滞。那轻描淡写的话语成了细刺,不轻不重地扎心窝。

他从袖中掏那颗蓝妖丹,冰凉寒气几乎渗透了掌心,本来打算不不顾地何焉灵气暴力炼化,可这小板如此,要是来恐怕真的会把人坏。

得到了允许,何焉缓缓将绸布缠上双,轻声低语。

他忍不住问:「能把灯火灭了吗?」

「看不见,就不会怕了。」

……只要看不见,他什么都能忍受。

突如其来的致歉让何焉有些无所适从。

「没关係……师兄不需要歉。」

少年微颤,躯绷,狭窄径在手指不断地推中绞,一一合地,逐渐渗意。

语毕,他像终于得到解脱,轻吁了一气。

尉迟脩心不在焉地用指尖勾起何焉腰侧的细链,不解:「可以是可以,但为什么?」

他的呼变得浊重,手掌穿过银链来回娑白皙背脊与,俯朝着何焉耳畔低语:「抱歉,可能会让你有不舒服。」

何焉咬脣,忍住所有声音,径被持续侵佔,直到整吞了大半、再也去,他才吐几声颤抖的息。

原以为混杂着男女两形的躯,应是由生怪异的块推挤成丑陋的位,但暴在他前的畸形之乾净得不可思议,连那垂在间的萎靡,都生得比寻常男人还要粉漂亮。

思绪颇为混,何焉仍记得信守承诺,他在尉迟脩灼人的目光,慢慢褪去一衣袍,连同贴兜衣也扔在一旁,只留缠缚着的银链。

尉迟脩引导着少年背过,双手撑住卧榻、膝盖呈跪姿趴伏在床上,并握着腰示意他张开异于常人的私

于是何焉退而求其次,取藏在枕边的白绸带,又问:「那,我能蒙上睛吗?」

首敛目,默不作声,听着尉迟脩继续说明。

起初屋里还没什么特别的动静,但随着话音渐渐模糊、衣料窸窣作响,细链

脣,想让何焉适应异侵,同时也怀抱着些许不为人知的私慾,解开了衣带腰,将得发疼的抵上女,低声安抚:「没事的……放松。」

「虽说世间之人可划分为男,但凡事总有例外,二形即是这样的存在,」解释了最难以啟齿的称呼,接来便简单多了,「二形俗称,意即兼男女二形之人,这类人质特异,天赋灵力调和、循环相生,故灵气丰沛充盈不竭,理而言最是适合修炼……」

尉迟脩很快否决:「不能。」

「话说到这,你应当了解自是什么样的存在了,」尉迟脩不着痕跡地打量何焉的表,发觉那张苍白脸并无异,又接着:「顺带一提,无论哪称呼方式其实都相当失礼,我向你歉。」

夜阑寂静,闃暗幽,此刻窗外影影绰绰,似有野兽或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在外悄悄徘徊不去。

尉迟脩试着平復的异样,视线停驻在何焉白皙的足踝,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平时那般随意轻佻。

何焉问:「我该怎么?」

尉迟脩脑中荒谬地闪过一丝念,竟是在想那净浊师兄真是天大的好福气。

何焉第一次在人前赤,即使前次协助明净浊疗伤时也并未裎相对,因此到极不自在。

尉迟脩沉片刻,似有未尽之言,末了仍是草草总结,「……同时也代表,对修行之人来说,二形是绝佳的炉鼎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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