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死里消毒(1/2)

酒店大堂的镜映秦希儿踉跄的影，她右脚的伤在地毯上拖几暗红痕迹，林妙冲过来时，她整个人像断线的木偶般倒对方怀里。“天啊！你的脚！”

“妙妙…扶我上去”秦希儿的声线细若游丝，左手无力地搭在林妙肩上，她每走一步，膝盖的伤就传来钻心的疼。

电梯镜面映她惨白的脸，当林妙犹豫着说“你爸在上面”时，她只是麻木地“嗯”了一声。

“可以帮我请医生吗？”房门前，她突然抓住林妙的手腕，指甲在对方肤上留白痕。

智能门锁“滴”的一声刚响，秦振业就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林妙关门的瞬间——

“啪！”

耳光声在房里炸响，秦希儿偏着，一缕碎发黏在渗血的嘴角。

“爸…我…”她嘴轻颤，底怒意一闪而过，却生生压了到嘴边的话。

第二掌带着风声袭来时，她突然抬手格挡，这个动作让父女俩都愣住了，她纤细的手指像铁钳般扣住父亲的手腕。

“再打一试试。”秦希儿抬，底燃着陌生的火焰，“我现在什么都得来。”

“我养你这么多年，你竟敢反我！”秦振业瞳孔剧烈收缩，额角的青暴起，西装袖被女儿攥皱。

“养我这么多年？”秦希儿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妈生病的时候你在哪儿？妈走了你又在哪儿？我在手术台上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你在哪儿？”

她一步步将他近，声音尖利得几乎破音：“我被扎得浑是针分不清白天黑夜的时候你在哪儿？”

秦振业踉跄后退跌坐在沙发上，嘴发抖：“希儿你在说什么什么针”他颤抖的手碰翻了茶几上的药瓶，白药落在地上的血渍上。

“你去问！她到底扎了我多少针！”秦希儿抓起茶几上的杯砸在地上，碎片飞溅到两人脚边，神癫狂得吓人。

秦振业震惊地迎上她红透的眶，久久说不话，一室的沉默中，只听见她急促的息声。

“对不起”秦振业终于哽咽声，“明明是我把你推向阿孝的是我不敢面对”

秦希儿看着父亲瞬间苍老的面容，地吐一浊气，突然像了气的球般跌坐在他旁。

她好像，忽然明白了些什么。

他颤抖着看向她血模糊的双脚，伸手想去查看她的伤势：“很痛是吧？爸帮你理伤”

“不用了，”她声音恢复平静，不动声地拉开半寸距离，“妙妙已经帮我叫了医生。”

敲门声响起时，秦振业几乎是起来去开门，医生蹲理伤时，酒到伤的刺痛让秦希儿猛地蜷缩脚趾。

“你这双脚是不想要了？”医生手中的镊狠狠压在伤上，酒渗绽开的，秦希儿疼得脚趾蜷缩，却被医生的手掌牢牢固定住脚踝。

“要的医生！我这双脚还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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