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断的gao跟鞋(三)(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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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晓翼没再试图动门把手、门离开。

他和易茗,分别坐在一张课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来。易茗还是对他的朋友圈很兴趣,追问他有关雪山的问题。唐晓翼便同她描述起他在那里见到的景。犹嫌语言描述太过苍白,他脆拿起手机,找照片和视频,一一给她展示。

易茗看得认真,手指仍不自觉抚过双,唐晓翼看她烟瘾又犯了。果然易茗说“等一”,从袋里拿糖,眉方舒展开来。

唐晓翼收起手机,忽然问她:“你不是第一次事吧?”

“你的语气很像记者采访失足少女,虽然本质也大差不差。”易茗倒答得坦,却于此刹住不讲,又从外里摸糖,递到唐晓翼面前。

他不理解她为什么如此执着于给他糖,但他现在也不抵接受它。唐晓翼伸手,把那糖握在掌心。易茗再用睛瞧着他,敦促着他也拆开包装纸,与她一样开始吃糖。

“其实我还没有和谁地复盘过这些东西,但如果对象是你的话,那就没关系了。”易茗嗓音轻快,用鞋尖去抵唐晓翼的课桌,“因为你不会在翰城呆太久,最多一年……一年很快的。”

“这都被你们调查清楚了?庄家真可怕。”可他的气,却不像真的到恐惧。

易茗难得好脾气地笑着,像得到表扬的小孩:“因为你就是一副要国留学的样嘛。看得来你并不适应国的教育环境,全是的意愿,才会勉来一中上学。说来也是你倒霉,家境这样优渥耀,来了翰城,当然会被当作盘中餐。”

她平静地叙述起她的故事:“大概是从十三岁起,我就开始被爸爸送上男人的床榻。真是各各样的男人,老的少的,胖的瘦的,只要是爸爸觉得有利可图的,他便会把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让我去讨好他们、取悦他们。”

从她齿间跌的一字一句,貌似轻盈,却在坠落地的瞬间,铺就成满池泥泞,混杂着尖锐碎石、嶙峋玻片,赤脚踩上去,即被割裂得鲜血涔。易茗用尖,把糖从左边推到右边,面上表纹丝不动,继续自顾自地说

“他也不是只利用我的。我的生母,也就是他的原,也会被他当作礼,送给特定的对象。直到有一天,她再也无法忍受这痛苦与折辱……在某个官员的床上,她彻底疯了。爸爸把她送到了神病院,企图控制她,但她最终还是上吊自杀了,在病房里。”

易茗中的化殆尽,她将光秃秃的糖儿吐来,躺在掌心,用纸巾包好。易茗拨了拨额发,抬看向唐晓翼,突兀问他一句:“我能亲你吗?”

她说:“我刚吃过糖,嘴里很甜,是荔枝味儿的。我不信你不喜荔枝味。”

唐晓翼莫名其妙,只有尴尬地笑:“为什么要说这个?嘛想事?”

“因为我想。”说着,她从课桌上来,靠近唐晓翼。他颇觉不自在,往后挪动,易茗便再度勾住了他的腰。“不让我亲,我就把手伸去。”易茗说着,手指果真朝上游弋,指尖隔着一层布料,亲昵地过他的腹,引起战栗般的瘙

“就非要二选一?我不想这样。”察觉到她真会把手往里面伸,唐晓翼连忙叫停,“……好了好了,你亲、你亲。”

因他的同意,她的眉骤然化开来,像真心实意地到开心。易茗贴近他,先小心地以鼻尖,再附上双,如同拼接零件,须得严丝合地对准。她的间,的确泛滥着荔枝的甜

亲吻唐晓翼时,易茗闭上了双,仿佛一心一意地享受着这个吻。唐晓翼却始终睁着睛,近距离观察着易茗的脸庞。他们如此亲密,他甚至可以看清附着在她面上的细小绒,半透明的白,使她看起来像个被放在微距镜绒娃娃。

他以为她会像那晚一样,令也涉这个吻,但她只是以,接几个呼即撤离,纯、正直,不掺杂一的要素。易茗坐回课桌,接上未竟的话柄:

“妈妈死后,爸爸很快便娶了新的妻,也就是现在这位。她在嫁我家之前,就从事风俗行业,来了我家,也不过是换了个份和环境,继续着与以前一样的工作。我的爸爸呀,真是光独到,意识到良家的女孩没法心安理得地地狱,索就从地狱里找现成的人。”

她微笑,笑意从畔一直蔓延到底:“而且他事真的好决绝,对他自己也一样。他不仅让他的妻、他的女儿生意,在客有特殊需求的时候,他自己也会。事既然已经演变到如此不可思议的地步,我都不好再指责他什么,毕竟他都亲自海了,多说无益,多说都像在为他加冕。”

易茗冷笑着评价:“好不择手段、不要脸面的男人,为了达成他的目的,牺牲一切都无所谓。”

“结果也如你所看见的这样。”她轻快地说,“庄家仰仗着卖女人、卖男人,成功掌控了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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