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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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大理寺供职,监查案件审判是否公正是范震昱的职责所在。他在官场多年,为人刚直敢言,谁都敢得罪,声名在外,刑官员也不敢轻易招惹他,生怕他翻什么陈年旧案来,够人喝一壶了。

阿桃低声:“班先生,我不能拖累你。我知自己在傻事,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许多证据早已销毁,死无对证,无从查起。还有这满朝官员,不是这个门生故吏,就是那个族亲姻亲,定会互相维护,此案注定不会有好结果。”

她泪望向班贺,暗囚室唯有一双眸中闪烁着定的光:“我不过是在为自己,为我娘讨一个公。哪怕丢了命,这也是我该的事。”

“他何文昌,怎么会摇一变成为施可立,还迎娶了齐府的小?锦衣玉官厚禄,而我和我娘,却贫病加。不是他,我娘也不会伤了,早早病故!”阿桃忍着哭声,夹杂着烈的恨意。

阿桃似乎也平静了些,说:“数月前,我跟随卫夫人去了叙州,姨婆也经人指,寻了过来。”

得知阿桃是要告官,班贺痛心不已:“你为什么不先来找我?至少有我帮你,也不至于受牢狱之苦!”

会将这件事告诉阿桃,也是因为李婶在施家这两年,亲见证施可立疼妻女,对女儿更是言听计从,绝不是装来的。

阿桃泪婆娑,哽咽着说不

施可立态度可疑,不肯承认自己的份,还因恐慌将她赶府去。

姨婆土不服,没多久就病倒,阿桃床前侍疾,总是忍不住哭泣,往后,自己再也没有亲人在世了。

因为他在心虚,这想法在她接近齐夫人施府得到了验证。

李婶原是好心,不想阿桃一辈不知自己的父亲是谁,却不想,阿桃并不这样想。

好在范震昱有事无事就喜往刑跑,随时关注是否有新案件,没有让他们实施刑讯供。

若是错之发生了什么,这岂不是造成一场了纲常理的惨案?是她丢了阿桃才导致这样的后果,就是遭天谴,挨天打五雷劈也不为过,死也死不安生。

姨婆弥留之际,不忍她孤一人,告诉她,其实她还有一个亲人在世。

“阿桃,你听我说,我一定会帮你的。”班贺放缓了声音,“你怎么能确认,施可立是被人冒名替的?”

那人就是侍郎施可立。

这样的父亲,阿桃才不想认。

他待家人这样好,若是知晓阿桃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一定也会对她好的。就算不能父女相认,也让阿桃知晓,自己并非没有父亲。

阿桃抬起手背睛,挪动靠近了些,行扯了扯嘴角:“班先生,你不用担心我,是我挑起的这桩案,与你无关。要是连累了你,我良心如何能安?”

因此,那时得知施可立在外购置私宅养了个女人,而那女人正是阿桃,她才会如此激动,听见阿桃说自己与施大人并无密切关系才放心来。

班贺:“你说什么傻话,这岂是你一个人的事?施可立如果真是你的生父亲,却能改名换姓官场,无疑是官场上了大问题,我怎么能视而不见。”

安葬好姨婆,阿桃不告而别,独自来到都城,借故接近施可立。

她语气中的决,竟是要以命对抗,班贺心中极为不安,努力安抚,事到了这一步,无法劝阻她,所能的就只有不让事走向最糟糕的局面。

原本她还只是疑惑,世上得相似的人也不少,后来听齐夫人说,施大人吃了柿就会起红疹,她越发确信那人就是何文昌。

证据,就是诬告。来人啊,此女胆敢诬陷当朝官员,把她关押起来,严加审问。”

班贺握着囚室栏杆:“好,我会禀明皇帝,将这件事查个落石。阿桃,你不要冲动,等我的消息。”

李婶施府人,初见便觉得施府男主人面熟,想起他就是当年那与外甥女孙良玉投意合,之后珠胎暗结的书生何文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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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奇怪举动,也在知晓他可能是自己父亲后有了答案。阿桃想,难怪施可立总看着她,什么都不,也要来看她,同她说话,借故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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