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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是值得的。

韩凛：“除此之外，老夫还有一问。赤狐，你可将霍姑娘的世告诉她了吗？”

“什么？”莲心看向闵莫赤。

难得一见地，她咬了牙关，似是恨不能将韩凛撕得粉碎，“闭嘴。”

韩凛哈哈大笑起来，“果然从未告诉过吗？看来最可怜人乃是霍姑娘啊。”

莲心的疑问更甚，燕如归拉住她，“丫，别中了他的计。”

“不如让我来告诉你吧。”韩凛邪笑：“你父亲的死……”

“闭嘴！我不许你告诉她！”闵莫赤失控般地咆哮起来，挥剑上前，“我杀了你！”

就在这一刻，韩凛不闪不避，凝视住了她的睛。

往事一一自前掠过，她望见年轻时的自己，望见南安湖上熠熠的波光，望见一艘小舟飘来，舟上是一位诗酒风的年轻公，他的腰间，挂着一块“霍”字的玉佩……

“姑姑。”扶着倒的闵莫赤，莲心开始慌张，她并不害怕韩凛的武功，却害怕姑姑怎么也不肯让他说来的事。

“霍姑娘。”可他还是残忍地开了，“你的父亲，的确是霍清棹，你的母亲，想来你也猜到是谁了。霍家也不是被其他人灭门，而是她被你父亲抛弃后心有不甘的报复，她不止要杀霍家满门，还要你去杀尽所有同霍家好的人……”

“不！”

“只是这一些便受不了了？你们声声诛我伐我，讨贼复仇，我不过是覆灭了一个恶名在外的教，你们呢？你们杀的人，比我少些吗？”

莲心再也忍耐不住，韩凛呼喝一声，召回了韩卓。

乐菱也来到了莲心的边。

韩凛注视着乐菱，慢慢地朝后退去，“当年无隅求我放过你，我顾念旧答应了他，今日，是时候彻底斩断这一切了。”

他退到后的刹那，韩卓回过，对那四位亲信施展了魇魂术。

短短的一个刹那，仿佛添了四野兽，他们目凶光地上前，上的骨嘎达作响，乐菱凝重地审视着对方，边：“奚伯伯，请你帮我照看着姑姑。”

奚千机快速地接过了闵莫赤，一声：“你们小心。”

已方四人，对方五人，这对阵似乎有些吃亏，而唯一能抵抗住韩卓的魇魂术的，就只有乐菱一人了。

“，藏剑，你们要小心，千万不可再被魇住。”

莲心心起伏，手仍有些颤抖，闻言了一气，了，无论如何，她不能在这个时候了阵脚。

韩卓望着乐菱，缓缓地勾起嘴角，喃喃着：“你真的很像她……”半痴半狂的模样他现在哪里还有当初人中龙凤翩翩公的风雅。

乐菱无心去他说了什么，只是好了动手的准备，他却浅浅一笑，猛得冲向莲心，与此同时，那四个野兽齐齐冲向了藏剑，燕如归看不见，只能凭着耳朵来听，这群响齐发，藏剑急于应对，乐菱则帮着莲心，她独立着，竟无所作为。

好一个韩卓！

他的攻势猛烈，显然是没打算给他们息的机会，到了要关，他竟任凭乐菱的剑从他的肋穿过，而换以将一掌击中莲心！

血，自两方落。

他缓缓地捻起一自己的血，在指尖细碾着，自言自语：“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想，难我韩家便从未过一值得称的好事？难当年错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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