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发现（1）(2/4)

妮儿对押述说：“准备迎接客人吧——不，应该是主人，这堆猎的主人。”

他的字写得工工整整，妮儿识读起来毫无困难。她接着写：“对，我们是耶耶的孙。”

妮儿说：“看见了吧，这就是那些骨骸堆的由来——这一定是这个族传久远的捕猎诀窍，从数百岁甚至千岁之前就开始应用了。他们以三面包围之势把兽群赶向断崖，让它们在惊惶逃命中慌不择路，断崖，然后围猎者就会赶到断崖，来一次丰盛的篝火聚餐。”她笑着对押述说，“你不必再担心寻找通过断崖的秘了。一定有的，而且就在附近——否则这些打猎者岂不是白忙活。”

他写：“你们是耶耶的孙？”

快听到动杂的奔跑声，接着，一只黑影从断崖上窜，沿抛线向地上坠落，伴着兽类的惨叫，听起来像是鼠，然后是重坠地的闷响。这是第一只牺牲者，其后是一只又一只黑影，一声又一声惨叫，一声又一声闷响。等“崖”的队伍结束，断崖上边现了火把的光亮。火光之，隐约是骑着鼠的人影。

妮儿的估计不错，第一个白天刚刚结束，他们就听到了急迫的蹄声。很快，四十多名骑手鞭着鼠急急赶来，手持弓箭和刀，把妮儿这拨人包围起来。来者都赤着上，穿着兽裙和靴。押述不免有些担心——怕这些鲁的土人不分青红皂白大开杀戒。妮儿笑着劝他放心，派通译上前沟通。

押述恍然大悟，对妮儿的捷思维十分佩服。这时，上边发现了边有人，立即掀起一波喧嚣，不少人向边指着，然后是恐吓的吼叫。最后，几十支羽箭从崖来，扎在妮儿前面不远的草地上。押述忙去保护妮儿。

那位首领仔细看看纸上的字，为难地抓着后脑勺。但他反应捷，立即让一位骑者拿着这张纸，飞向来路跑去。妮儿立即放心了，知这个落里肯定有识字的人。首领让手，开始分割兽，准备火堆，也地邀妮儿等一起参加聚餐。妮儿要在这儿等那位识字人赶到，也就痛快地答应了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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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脆往前走几步，对着崖挥手喊，指指猎，再使劲摇手。不知上边是否明白了她的意思，反正喧嚣声没有了，也不再有羽箭来。稍过一会儿，崖的人影全消失了。

虽然语言不通，但双方闹闹地开始了这顿聚餐，双方的疑忌已经消除，气氛十分友好。每人都吃得肚饱圆后，那位传信者领着一位老人匆匆骑赶来。这位老人应该是名祭司，穿着兽衣，着兽帽，窝陷，目光邃。他抵达后，与首领匆匆谈几句，就与妮儿开始了笔谈。他果然是使用同样的方块字，而且相当熟练。

少顷通译返回，尴尬地说，对方的语言一儿也听不懂，他们一定是来自崖之西的偏远地带。妮儿并不着慌，脆自己走上前，使用万通用的肢语言——指指那三十多只死兽，再指指自己，然后摇手，随即又让苏辛捧着早就备好的礼品送过去。对方首领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剽悍男，理解了妮儿的善意，立即让手收起刀枪。他接过佩刀和弩箭，对这两件礼十分喜。他当即慷慨地指指死兽，愿与来者分享。

“我们也是啊。”

老人从怀中掏一个兽包，细心地打开。妮儿从他庄重的动作猜，包一定是极珍贵的东西。原来是一本本，已经磨损得很厉害，纸页发黄，显然有年了。妮儿扫一封面，心脏几乎停——封面上赫然写着：亚斯白勺书！字迹非常稚拙，肯定是初学者的笔迹。其实，它更为合理的读法是：亚斯的书！只是其中“的”字写得太散，变成了“白勺”。

她让苏辛带士兵把摔死的鼠集中在一块儿，总共有三十多只。这对一个百人落来讲，确实是极为丰盛的大餐。妮儿还让押述准备了两件礼：一把的佩刀，一支小巧的弩箭。然后是耐心的等待。

妮儿笑着说：“用不着，他们只是担心咱们把猎抢走。”

关于《亚斯白勺书》名字的由来，宗教界曾有过认真的讨论。“亚斯”当是第三使徒的名字，这一从无疑义；至于“白勺”究竟从何而来，宗教学者们多有争论，对其赋予了各的义，不过一直没有取得共识。但没人会想到它只是

妮儿笑着让手接过一只鼠崽，示意其他的不再需要。她想要的是越过崖的秘，但这件事表达起来要困难一些。妮儿忽有所悟，让苏辛拿纸笔，写：“你认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