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回 安禄山范yang造反 封常清东京募兵(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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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曰:

野心狼终难养,大负君王,不顾娘行,吵起戈太逞狂。

还自夸先见,激反梁,势已披猖,纵募新兵那可当。

调寄“丑儿”

自古以来,臣贼,人人得而诛之,所赖为君者,能觉察于先,急为翦除,庶不致滋蔓难图。更须朝中大臣,实心为国,烛去恶,防于未然,弭患于将来,方保无虞。若天既误认恶为忠良,贼在肘腋之间而不知,始则养痈,继则纵虎。朝中大臣,又询私背公,其初则朋比作,其后复又彼此猜忌。那贼尚未至于作,却以私怨,先说,他必作,反许多方法,去激起变端,以实己之言,以快己之意。但能致,不能定,徒为大言,欺君误国,以致玩敌轻之人,不审事势,遽议用兵。于是旧兵不足,思得新兵,召募之事,纷纷而起,岂不可叹可恨!

且说玄宗因监冯神威,奏言安禄山不迎接诏书,据傲无礼,心中甚怒。神威又奏:“据他恁般状,婢那时如,几几乎不能复见皇爷天颜矣!”说罢呜咽涕,玄宗愈加恼怒。自此日夕在中,说安禄山负恩丧心,恨骂一回,又沉凝想一回。杨妃没奈何,只得从容解劝:“安禄山原系番人,不知礼数;又因平日过蒙陛极,待之如家人父一般,未免习成骄傲惰慢之故态,不觉一时狂肆,何足恼圣怀。他前日表请献,或者原无反意。现今他有儿在京师,结婚宗室,他若在外谋为不轨,难不自顾其么?”原来禄山的名庆宗,次名庆绪。那庆宗聘玄宗宗室之女荣义郡主为,因此禄山镇范时,留他在京师就婚。既成婚之后,未到范,尚在京师,故杨妃以此为解。当玄宗听说,沉半晌:“前日安庆宗与荣义郡主完婚之时,朕曾传谕礼官,召禄山到京来观礼,他以边务倥偬为辞,竟不曾来。如今可即着安庆宗上书于其父,要他朝谢罪,看他来与不来,便可知其心矣。”随命力士谕意于安庆宗,作速写书,遣使送往范去;又朕近于清华新置一汤泉,专待禄山来洗浴,彼岂不忆昔年洗儿之事乎,书中可并及此意。

庆宗领旨,随写一书呈上御览,即日遣使赍去,只禄山自然见书便来。谁知杨国忠心里,却恐怕禄山看了儿的书,真个来京时,朝廷必要留他在京。他有中线索,将来必然重用,夺夺权,与我不便。不如早早激他反了,既可以实我之言,又可永绝了与我争权之人,岂不甚妙。时有禄山的门客李超在京中,国忠诬害他,打通关节,遣人捕送御史台狱,死,使禄山危不能自安。又密奏玄宗说:“庆宗虽奉旨写书,一定自另有私书致其父,臣料禄山必不肯来,且不日必有举动。”又一面密差心腹,星夜潜往范一路,散布言,说:“天以安节度轻亵诏书,侮慢天使,又察他的中私事,十分大怒,已将其安庆宗拘国在,勒令写书,诱他父亲朝谢罪,便把他们父来杀了。”禄山闻此言,甚是惊怕可惧。不一日,果然庆宗有书信来到,禄山忙拆书观看,其书略云:

前者大人表请献,天嘉忠悃,止因送人多,恐有扰。

故谕令暂缓,初无他意。乃诏使回奏,以大人简忽天言,可为怪。

幸天宽仁,不即督过,大人宜便星驰朝谢罪,则上猜疑尽释,谗无可置喙,名俱泰,爵位永保,岂不善哉!

昨又奉圣谕云:华清新设泉汤,专待尔父来就浴,仿佛往时耍戏洗儿之,此尤极荷天恩之隆渥也。

况男婚事已毕,而定省久虚,渴思仰睹慈颜,少中妇之诚心。

不孝男庆宗,书启到日,即希命驾。

禄山看了书信,询来使:“吾儿无恙否?”使者回说:“京时,我家大爷安然无事;但于路途之间,闻说门客李超,犯罪狱。又闻人传说,近日里边,有什么事发觉了,大爷已被朝廷拘禁在那里,未知此言何来?”禄山:“我这里也是恁般传说,此言必有来由。”因又密问:“你来时,贵妃娘娘可有甚密旨着你传来么?”使者:“辈奉了大爷之命,赍着书未停就走,并不闻贵妃娘娘有甚旨意。”安禄山闻言,愈加惊疑。看官,你杨妃是有心照顾他安禄山的,时常有私信往来,如何这番却没有?盖因安庆宗遵奉上命,立着他写书遣使,杨妃不便夹带私信,心中虽甚禄山京相叙,只恐他樊笼,被人暗算。若竟不来,又恐天发怒,因密遣心腹侍,寄书与禄山,教他且勿亲自来京,只急急上表谢罪便了。书已写就,怎奈杨国忠已先密地移檄范一路,关津驿递所在,说边防宜慎,须严察往来行人,稽查细。杨妃有密信不敢发,探问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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