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私心(1/2)

“第二条路。”陆离重复了一遍，他在等曾墨的文。

“第二条路，就是你自己选择的路。”曾墨如此说，“我相信你心中应该早就有所想法。”

“我的选择么？”陆离扪心自问，然后，他忽然笑了。其实，在当他拒绝曾墨提的，加樊笼的提议之时，陆离的心已经了选择。

如果自己想要加樊笼，那么他心中就不会有抗拒的意思。樊笼之中，公嫣，辰源，柴如歌，安东野，沉中侠等人，都与自己有着私。更别提自己的兄弟徐良将来会接掌樊笼。如果换一个人有这关系在，早就心甘愿加樊笼了。

可是，陆离心底有着不愿。

柳扶风和林凌雁的死，对他还是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两者对他心灵造成的伤痛，让陆离觉得自己是个不祥之人。他不想再祸及与自己亲近之人。这是其一。

其二，陆离他心中，还有着自我。他还想着一切都靠自己。正如他最早接释刀的时候一样，他觉得过分依赖某东西，都会让自己变弱。而他现在最为渴望的就是变。

柳扶风的仇，他要报。与古河派结的梁，他要去解。这些，意味着他要面对鲁楚学和沐三白。可是，他没有丝毫退却的意思。

连云乡山这样的绝境都没能阻拦住自己，这两座江湖之中的大山，他也想要攀上一攀。

自己这一趟江湖走来，有一件事，最为清楚。

没有生死的磨砺，就绝对不会有今天的自己。

所以，变的路，就是自己一人去面对这条路。

“多谢先生解惑。”陆离恭敬地说。在自己陷迷茫之后，曾墨三言两语，就帮陆离找到了他该有的方向。

“不用谢我，我知你重义，但人死不能复生。如果林凌雁地有知，也不想看到你颓废的模样。”曾墨随手从一旁的书柜之中一本书，翻开看了起来。

“况且，我也是有私心的。”曾墨一边看着书一边说。

陆离转望来。

曾墨的视线没有离开书本，他边看边说。“我也是为了以后考虑。”

“嗯？先生需要我什么？樊笼几次助我，若有需要我的地方，还请先生吩咐便是。”陆离很是诚恳地说。不可否认，一直以来，他与樊笼的联系一直都是密的。当然，这其中大分的关系来源于他与樊笼之中大小宗师的私。但是在古河派那一回，樊笼昼司夜司，八大宗师，八小宗师，尽数到场，掩护陆离退去。这一份，陆离一直记在心里。

所以当曾墨说起他有私心的时候，陆离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曾墨可能有事要给他去。

“我的确是需要你，或者说，是有事要给你。”曾墨抬起，似乎对陆离的反应很满意。他微微了，然后接着问：“你也是聪明人，你可否知，我门有那么多弟，为何我偏偏挑中了徐良来接着樊笼的司命之位？”

陆离听闻，脑海之中不禁回想起徐良的师兄师来，当然，那个曾经被黄府刺客冒充的黄植生，最让陆离印象刻。黄植生比徐良门要早，也是真正拜师曾墨的人。

他的学识，智慧，比起徐良分毫不差。如果只比诗词，经典，诸科等方面黄植生甩了徐良一整条清渠大街。

陆离想了想，然后试探地问：“是因为徐良的聪明？”

曾墨摇了摇，说：“不，说起聪明，徐良当得起这两个字，但是他不是尖。”曾墨也不继续卖关，他接着说,“是因为他能装，他能藏。”

“他可以隐藏起自己，他可以装成另外的模样。”曾墨笑着说，“装模作样，这才是樊笼司命该的事。”

陆离有些不解，为什么当樊笼司命要装模作样？还需要隐藏自己？

不过，提到隐藏着两个字。前的曾墨能把自己的气息隐藏到虚无，陆离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司命是没有用的。”曾墨轻描淡写之间，抛了一个让陆离震惊的消息。司命不是掌樊笼之人么？可是上达天听的职位啊，怎会无用？

“人人都说樊笼消息最为灵通。但是当你掌握太多消息的时候，你本就会变得很危险。”

陆离听着曾墨的话，有些弱弱地说：“因为你知得太多了？”

“哈哈哈，没错，我知得太多了。”曾墨听闻，笑了起来。但是才不过一瞬，他的笑容便收敛了。“你可别以为樊笼所掌之事，全都是江湖事。你可别忘了。樊笼亦是大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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