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陆地上度过的几天(2/5)

“那么，您就准备好好享用这好东西吧。如果您吃过就不再想吃，那么我就不能算是什么捕鲸王了！”

“那就尝呗！尼德友，任凭你品尝。我们来这里就是要行实验，让我们试试看吧。”

“先生，您等着瞧吧，这面包非常好吃！”

“尤其是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吃面包了。”龚赛伊说。

“先生，怎么变卦啦！”尼德·兰惊叫起来。“您是以博学家的份在说话，而我可得作为面包师来事。龚赛伊，你再去摘一些果实来，等我们回去时带走。”

这些面包果没有果。龚赛伊给尼德·兰送来了十多个面包果。他把它们切成厚片后搁在炭火上。他一面麻利地着活，一面在不停地说：

“尼德师傅，我想，有了这面包，我们就不缺别的什么……”

龚赛伊老是注意着尼德·兰，而这位捕鲸手一直在往前走。在森林里穿行时，他总能准确地采摘到上佳的果，不断充实他的行。

他用一块凸透镜着了一些枯树枝，火苗跃，噼啪作响。与此同时，我和龚赛伊在面包树上拣最好的果实采摘。有些果实还没有熟透，厚厚的果里包裹着白的果，几乎没有什么纤维。其余为数众多的果实已经泛黄，果已成胶状，只等着采摘。

我们的劳动并非没有收获。中午时分，我们已经采摘到了很多香蕉。这酷地区的味产一年四季都能成熟。来人叫它“庇桑”，他们生香蕉。除了香蕉以外，我们还采摘到了味郁的硕大雅克果、味的芒果和大得令人难以置信的菠萝。为此，我们耗费了很多时间，不过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

“遗憾的是，”我说，“这样的面团无法保鲜。因此，我觉得，带回潜艇也没用。”

“尼德友，你终于不缺什么了吧？”龚赛伊问。

“怎么！你还不满意？”

我们采够了面包果，就动去完善这顿在陆地上用的餐。

“不，教授先生，”加拿大人回答说，“还缺些果，至少还缺蔬菜呢！”

“没有，尼德。”

“今天遇不上，明天一定会碰到。”龚赛伊讥讽他说，“我们不应该走得太远，我甚至建议回小艇上去。”

“都是些素的，怎么能算一顿饭。”尼德答。“这只能当饭后的甜。可是，汤呢？烤呢？”

“其至可以说，这已经不是面包了，”加拿大人补充说，“而是味的糕。先生，您难从来没有吃过？”

“把它们的果成发面，就可以无限期地储藏起来，而且不会变质。等要用时，我就到潜艇的厨房去烘烤。尽会带酸味，但您仍然会觉得非常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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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以后，面包果问着炭火的一面已经完全烤熟，里面白白的面团，像是新鲜的面包心，它的气味让人想起了南瓜。

“嗯！”加拿大人哼了一声。

“怎么！就这样回去啦？”加拿大人惊叫

老实说，这面包的味好极了，我很喜吃。

“先生，”加拿大人回答说，“狩猎不但没有结束，而且还没有开始呢。需要耐心！我们一定会遇到上羽或的动。这里没有的话，别一定会有……”

实的直径足有一分米。这是大自然恩赐给不产小麦的地区的有益植，而且无需耕耘，一年有八个月结果。

“那我们现在就寻找果和野菜。”

尼德·兰非常熟悉这果实，在他以前的许多旅行中曾经吃过。因此，他知如何调制面包果的可用质。他的睛一见到这果实，就挑起了他的。于是，他再也捺不住自己了。

“你准备如何贮藏？”我问加拿大人。

“是啊，尼德答应过要给我们吃排骨，”我挖苦他说，“现在看来，这可是个严重的问题。”

“先生，不让我尝这面包果，还不如让我去死！”他对我说。

“这个不需要很多时间。”加拿大人回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