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尼mo艇长的闪电(2/5)

由于没有什么更有意义的事可，这片海里生着大量的贝壳类、植虫类和其他海生植，因此，我打算在这片清澈见底的海域里用捞网来捕捞。再说，如果照尼艇的预测，明天这一带海域能涨大，鹦鹉螺号就可以脱浅，重新开始航行，那么今天就是它停留在这里的最后一天。

有一个领距离鹦鹉螺号相当近，正在认真仔细地打量这个怪。他大概是一名级“玛多”，因为披着一块香蕉树叶的编织，边缘织成了锯齿饰，并且还镶嵌了彩艳丽的织。

一月八日早晨六，我又登上了平台。晨雾在渐渐地消散。透过散去的晨雾，格波罗尔岛又显现在我的前，先是海滩，然后是山峦。

一夜无事。想必，那些布亚人看见海湾里停着这么一个怪，是害怕了。因为，潜艇的舱盖一直开着，他们可以轻而易举地鹦鹉螺号潜艇。

于是，我就叫龚赛伊给我拿来一张轻便的捞网，就像那捞牡蛎的网兜。

那天，小艇没有离开潜艇。兰师傅也就不能补充他的，显得非常沮丧。于是，这个灵巧的加拿大人便有时间摆他从格波罗尔岛带回来的和面粉。至于土著人，在珊瑚礁被海淹没以后，他们于上午十一时回到了岛上。不过，我发现海滩上他们的人数大幅度增加。他们大概来自附近岛屿或布亚本岛。然而，我还是没有见到一条土著人的独木舟。

“吃人的，也可以是好人啊！”龚赛伊答，“就像一个人既贪吃又诚实一样，两者并不互相排斥。”

土著人仍然守候在那里，人数比昨天又增加了许多——可能有五六百人。有几个土著人趁着落爬上了珊瑚礁的尖，距离鹦鹉螺号还不到两链地远。我很容易辨认他们。他们是真正的布亚人，格健，前额饱满，鼻大而不塌，牙齿洁白。羊般的红发，与像努比亚人一样黝黑发亮的形成了鲜明的对照。他们的耳垂割有记号，被挂在上面的骨质耳坠拉得的。他们一般都赤。我看见其中有几个女人，腰里用一草绳系着一条齐膝的草裙。有几个领脖上挂着月牙形饰和几条红白两的玻璃珠项链。几乎所有的人都带着弓、箭或盾牌，肩膀上背着一只网兜，里面装着圆石。他们能够用投石灵巧地投这些圆石。

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料到，我的手居然会摸到一件珍品，应该说，摸到了一只非常罕见的天然变形贝。龚赛伊刚把网兜放到海里，没过多久就捞了上来，里面尽是各平常的贝壳。他看见我迅速把胳膊伸网兜，从网里取一个贝壳，突然发一声贝类

“那些野蛮人呢？”龚赛伊问我说。“不怕先生见怪，我觉得他们并不很凶蛮！”

整个退期间，那些人只是在鹦鹉螺号周围转悠，但没有声喧闹。我听到他们不断地重复着“啊”这个词。据他们的手势，我明白他们是邀请我去岛上。不过，我觉得应当谢绝这邀请。

他距离我还不到一个程，我本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击毙。不过，我觉得，最好还是等他真正的敌视行为。在欧洲人和野蛮人之间，欧洲人应当采取防卫，而不是主动攻。

“是的，龚赛伊。我同意你的看法，他们是吃人的诚实人，他们诚实地吃俘虏的。不过，我可不想被吃掉，哪怕是被诚实地吃掉。我可要多留神，鹦鹉螺号潜艇的艇似乎毫不提防。好了，现在开始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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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个小时里，我们忙着捕捞，但没捞到任何稀罕的品。网兜里尽是些迈达斯耳贝、竖琴贝、黑贝，还有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漂亮槌贝。此外，我们还捞到了几只海参、珠母贝和十几只小海。这些东西都可以送往潜艇的膳室。

“可他们会吃人，我的小伙。”

就会照耀在法兰西上空。月亮在夜空的星座中间闪烁着光芒。于是，我想到，这颗忠实、殷勤的地球卫星后天又将回到相同的地方，在洋面掀起波浪，将鹦鹉螺号推珊瑚礁。午夜时分，无论是在微波漾的昏暗洋面上，还是在岸边的树林底，万籁俱静，悄然无声。我回到自己的房舱，很快就安然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