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印度洋(2/4)

龚赛伊大师在日记中记载的鱼类，我还可以摘录几：这一带特有的单鼻鲀鱼，如赤背白腹鲀，上着三纵纹；彩艳丽的电鲀，只有七英寸。其他科的标本还有形似的黑褐卵形鱼，全布满白纹，没有尾；堪称海生豪猪的迪奥鲀鱼，全满尖刺，肚一鼓，就成了一只刺球；各大洋都有的海；吻海蛾鱼，其展开的鳍形似飞翼，虽然不能飞翔，但至少可以腾空飞跃；形平扁的鸽鱼，尾布满了环形鳞片；彩艳丽的颌鱼，25厘米，质鲜；凹凸不平的青首鱼；鳍的黑纹鳚，能以惊人的速度在面上行；质鲜的帆鱼，能扬起鳍顺漂泊；造主用黄、天蓝、金黄和银白等颜缀的库尔特鱼，彩斑斓，艳丽无比；鱼翅如丝的织翼鱼；满淤泥、会发响声的杜父鱼；肝脏剧毒的鲂；着护泡的波迪昂鱼；最后是堪称捕虫能手的皱鱼，其状吻犹如一杆夏斯坡公司和雷明顿公司都设计不的枪，一滴就能杀死一只昆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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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我们看到许许多多的鸟，有蹼足类鸟、海燕和海鸥等。我们巧妙地捕杀到几只海鸟。经过某方式的烹饪，它们就成了一十分可的生野味。那些来自陆地、途迁徙的鸟，因途跋涉，一路劳顿，现在停栖在洋面的波涛上休息。在它们中间，我发现了属于翼类的漂亮信天翁，它们的鸣叫声就像驴叫那样刺耳。蹼足科中则有飞速极快、擅捕捉表层鱼的军舰鸟和为数众多的鹲或麦秸尾，尤其以赤尾鹲居多。赤尾鹲和鸽一般大小，白里泛红的羽更加烘托黑的羽翼。

我们大家的状况令人满意，潜艇上的伙完全适合我们。尼德·兰于抵绪而摆的各式菜肴，对于我来说实在是没有必要。此外，在这恒温环境，我们甚至无须担心会染上冒。再说，石珊瑚草，也就是法国普罗旺斯地区沿海有名的“海茴香”，潜艇上还有一定存货，将它和煮烂的珊瑚虫搅拌在一起，还是一治疗咳嗽的良药。

至于鱼类，当我们透过防护板敞开的舷窗窥视它们的海底生活时，不住地发赞叹。我发现了好几以前从未见过的鱼。

面积55亿公顷的印度洋，浩瀚无垠，既不见船影，也看不到岛屿。海清澈，俯看洋面会到眩。一连几天，鹦鹉螺号一般都在印度洋洋面100至200米以的层航行。我地上了大海，换了任何其他人都会觉得时间漫，生活单调。可是，我每天到平台上散步，接受海上新鲜空气的沐浴，透过客厅舷窗观赏海里丰富多彩的景致，阅读图书室里的藏书，撰写自己的日记，这些事耗用了我的全时间，我本来不及偷懒或自寻烦恼。

向西行驶。

照拉佩德分类法，第八十九属第二亚纲骨鱼类，其特征是有鳃骨和鳃。我见到过这一属中的鲉鱼，上着尖刺，只有一个脊鳍。这属鱼其亚属不同，有的鳞，有的无鳞。第二亚属的标本有二指鱼，三四分米，上有

我特别要说的是红海、印度洋和赤洲海域特产的贝壳鱼。这鱼就像海、犰狳、海胆和甲壳动一样，外面有一层既不是白垩质也不是石质，而是真正的骨质护甲。它们的护甲有的呈三角形，有的则呈四边形。在三角形甲壳的贝壳鱼中间，我注意到其中有几贝壳鱼只有半分米，棕的尾鳍，其他鳍呈黄，它们的富有营养，味可。我甚至想建议对它行淡养。不是有不少海鱼都轻而易举地适应了淡生活吗？我还看到了四边形甲壳的贝壳鱼，背着四个节。腹有白斑的贝壳鱼可以像鸟一样被驯养。骨质甲壳凸成尖刺的三角形贝壳鱼会发像猪吼一样的叫声，因此可以叫它“海猪”。还有甲壳像锥形驼峰的贝壳鱼，它们的难啃。

鹦鹉螺号上的渔网捕捞到好几玳瑁属的海。它们那隆起的甲十分珍贵。这类善于潜的爬行动翕上鼻孔里的阀，就能时间地潜中。有几只海被捉上来时还缩在壳里睡觉呢！海的这一招可以防止海洋动的袭击。总的来说，海味极其一般，不过它们的卵可是味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