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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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娄秀霍然站起指着谢行俭, 厉声:“莫须有的事, 本官才不屑解释。”

谢行俭一气上跟着起走近崔娄秀, 毫不客气的骂:“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 难官还能诬陷大人吗?百万两白银付诸在南疆千百名将士上, 这话说来谁信?纵是京城禁卫军, 一年也用不到百万两,依大人所见,南疆防卫难比京都皇城开销还要大?”

“本官可没这么说!”崔娄秀气的膛一起一伏。

“但大人给官看的军政账册通篇都是这个意思, 大人想赖账不成?”谢行俭眉目一派凌厉,一番话堵的崔娄秀脖红。

军政账务其实的很隐秘,一般人本察觉不到漏, 试问谁会有闲心去计算数以万计的弓箭、刀鞘等武的采买金额。

要想细查, 必须上算盘,而且要大量的时间和耐心去整合账册。

崔娄秀敢将军政账务抬来, 以为谢行俭多看一就放, 谁知谢行俭竟一扎了去。

谢行俭清楚崔娄秀不会好心提供算盘给他对账, 给他准备算盘不就相当如给杀手递刀吗?

不过, 崔娄秀永远不会知他是经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 计算六的飞起, 这些看似繁杂的账务在他里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

没有算盘,他照旧能搞定。

崔娄秀如果能听到谢行俭的心生,怕是要气吐血。

无它, 崔娄秀不给算盘真的是无心之过, 因为前几任监察使官江南时,没人像谢行俭这样死盯着账册看,几乎用不上算盘,因而崔娄秀就没想过准备算盘。

当然了,崔娄秀也没准备算盘的心思。

和银沾边的活计,必定有鬼,崔娄秀在任多年,肯定过假账。

那些监察使官为了两边都不得罪,只会在其他方面找不对劲,绝对不会在账册上挑刺。

但谢行俭盯账册的行为,无疑像寒冬的冷往崔娄秀脑门上泼,冰的透心凉。

便是心冻的不舒坦,崔娄秀犹自镇定的锵声:“南疆海盗不胜枚举,每年江南府都要拿大笔的银钱采购军需驱赶他们,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呵,谢大人是文官,不懂这些有可原。”

“军需采购官确实只知晓。”谢行俭坦然承认,“不似大人通。”

崔娄秀嘴角翘起,颇为讥讽的觑着谢行俭:“谢大人不愧是科举佼佼者,懂得自知自明的大理是件好事。”

“崔大人抬举了。”谢行俭上上打量崔娄秀,冷漠一笑,:“崔大人好歹也是读书人,应该知什么叫不耻问吧?”

崔娄秀满,没听懂谢行俭提这个什么。

官作了十年有余的学生,最擅的就是向别人虚心求教,崔大人——”

他边说着话,边将手上的账册翻开放置到崔娄秀跟前,不矜不伐的笑:“江南府人文荟萃,崔大人又久居江南,学富五车,遂官斗胆,想请教请教崔大人,南疆军需是一月一采办呢,还是半月一次,亦或是半年、一年?”

崔娄秀嘴角一歪,嘲的低低哼声:“果真是土鳖,便是跃了龙门又如何,还不是个愚笨的书呆!”

崔娄秀的声音很小,小到站在崔娄秀旁的谢行俭都没听过,不过从崔娄秀蠕动的嘴可以看来,崔娄秀在骂他白痴。

无所谓崔娄秀心里怎么看他,他问这个问题本来就是故意引诱崔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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