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学妹欣地讨论着几天后的讲座,说有位清秀学
会作为代表发言。
我并没在意,只是用着惯常的嬉笑脸问她们,有我帅吗?
她们说有,给我看了照片。
也就还行。
一般。
我不以为然。
几天后的讲座,我去了。
但我并不是为了看他,只是正好差一场而已。
哪场都一样。
去得晚了,我只能坐在第二排。斜前方就是他,我差没认
来。
原来一般的不是他,是拍照人的技术。
而且不是一般,是很差。
这个我忘了名字的人,其实还好看的。
还不错。
那场讲座好像是青协的志愿经历分享会,且无聊,还充满了令人作呕的正能量。
志愿,说到底就是一群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傻,妄想着通过几小时的形式主义去帮助另一群比他们还傻的傻
,同时还不能忘记面带微笑。
可他们帮得了一时,帮得了一世吗?
什么都不会改变。
改变的只有他们自我膨胀的心罢了。
我越听越无趣,连带着手机都索然乏味,只好撑看他。
我看了很久。
他似乎知,又似乎不知
,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一
都没看过我。
这样的人一般可以分成两类,一类极端自负,一类毫不在乎。我觉得他属于后者。
好歹也看一啊?
真是无。
不过也无所谓,我早就习惯被忽视了。
只是不论来几次,这样的滋味都并不很好受。
真讨厌啊,被忽视。
真的很讨厌。
他终于上台了,但是严肃得很,像个不会笑的漂亮冰雕,好看却硌人。
这时我才知他是青协某一
门的
,我正带的一个学弟就是他手
的
事。
怪不得他天天在群里哭天喊地,碰上这样一个,可不就是遭罪吗。
但我只是奇怪,这样的人,怎么会选择青年志愿者协会呢?
似乎跟他不太相符。
他开始讲了,但跟前面几个有所不同。
抒极少,更多的是数据和执行
况,简直就像在分析绩效一样。
我并没改观,依旧认为志愿是个没什么意义的玩意儿,但我有欣赏他了。
更重要的是,他得确实,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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