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1/2)

合德悬在半空中，薄夏拽着她十分吃力，她用手扶着地面又往前挪了一，手掌被磨了血。地上陷了一个大坑，不知有多，她想着白袖萝和乾达婆都被埋葬在面，心中不禁生一片无边的凄凉。

“。”合德开唤薄夏，薄夏惊讶地发现合德中了一行泪，挂在面颊上，在摇曳不定的火光中微微发着亮，映着脸颊旁尚未愈合的伤，就像是淌血泪一般，“你恨我吗？”

“都现在了，别说胡话。”薄夏又挪了一。她现在重心落在了着台边缘的另外一只手上，低，看到底尽是一片黑暗，大概那里就是地狱了。

合德咳嗽着，的颤抖通过指尖传上来，薄夏觉自己也开始发抖。

“你应当是恨我的，我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你若恨我，就应该松开手，让我落去……”合德的泪从脸颊坠落到黑暗中，再无踪迹可循。薄夏愣住了，有一瞬间，她确实想松开手，但是她忽然就想到三年前，主敲开她的房门时，合德跟在主后的小心翼翼打量着她的模样。

薄夏对合德的如此复杂，又岂是你死我活便可一了百了。

“你持不了多久了。”合德越说越艰难，“这个台不结实，很快就会塌的，我也持不了多久了。，我真的想把你一同拖去，拖到地狱中去陪着我……”

话音落，合德忽然手指反握住薄夏的手腕，用力往一拉。薄夏慌之，将手了回去，然后她睁睁看着合德仰起脸，苍白的脸上带了些奇异的微笑，直直地落了黑暗之中。她那件白带着孔雀翎羽纹的外衣翻飞了起来，像是一只断翅的白蝴蝶，眨间就看不见了。随后，渊中传来重坠地的声响。

薄夏睁大了睛，仿佛还没有从合德望着她那最后一中反应过来，过了许久，她用胳膊撑起，对着黑暗的渊喊了一声：“合德！”声音变了调，凄惨得像是刀尖从铁上划过，有如石落形成圈圈涟漪，黑暗只有以回声来回应，一层一层，都带着绝望。她伏在石台上，觉到的地面似乎有些松动，连忙坐起，往后退了几步。

石台起先传来几声轻响，好像是有些小石落了去，然后整个石台延伸去的前端砉然断裂，伴随着弥漫起的烟尘，坠了黑暗。如果薄夏与合德还在其上僵持的话，恐怕两人已经一起落了去。

“合德……”薄夏喃喃念着这个名字，小心地接近塌裂的边缘向望去，贸然从这里去定然是不理智的，应当先想办法。合德一定没有死，多少次的打击，多少次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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