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1/2)

林樾枫是个不怎么样的人，不过也没有差劲到让人无法接受。

安洁琳试图为独立党人的命运规划，她制造了安洁莉卡，但她无法预料将来的事。比如她无法预料到小五有朝一日会和一名帝国联盟的爪牙谈恋……安洁琳真的在乎这些吗？

安洁琳真的在乎过小五吗？

小五和林樾枫走到了街尽，她发现林樾枫一直在握着她的手。

“你的手好凉，你看起来像生病了。”林樾枫说。

“我一直都是这样。”小五说。

两个人又不说话了。小五有奇怪的直觉，当她们在不平等的两端，比如她们的份是赫斯特·菲尔德和林上校的时候，林樾枫会显得更加从容且游刃有余，等到过了昨天晚上，她们并肩走在一起的时候，林樾枫反倒手足无措了。

仿佛是猜到了小五的想法，林樾枫说：“我们只是还缺少相的时间，我相信可能会比现在更好。”

“我们会有更多相的时间吗？”小五用讽刺的语气问。

“会有的。”林樾枫笃定地回答她。

她们找到了一家停车场。停车场现在已经无人看，正门锁着，但是旁边留着一条供行人的通。她们从未上锁的侧门溜了去，就像参加汽车博览会那样开始在停着的一大堆满是灰尘、几乎报废的汽车中行挑挑拣拣。这辆车的后视镜已经掉了，那辆车的后座上堆着垃圾，还有一辆车看起来很不错，但是当小五设法打开车门之后，车厢里却弥漫着一臭的味。

最后她们挑中了一辆黑的轿车，尽彼此没有意见，不过小五知原因：这辆车很像林樾枫的那辆车。

没有车钥匙，小五熟练地拆汽车面板，连接起地线、火线和启动极限。林樾枫饶有兴致地看着小五完成这一切。她用拳抵住，然后在发动机启动的轰鸣声中问：“这些是安洁琳教给你的吗？”

“不，安洁琳不会教我这么……细节的东西，”小五回答，“她只是告诉我，我应该去什么，然后我就去。”

“而你都完成了。”

“对，因为那是安洁琳的命令。”

“你完全靠自己就完成了。”

“我没有其他选择。”

“听起来安洁琳不是一位好老师，她甚至不上被称为‘人生导师’，”林樾枫说，小五已经挂上了档杆，小心地将车开了车位，“可是你很尊敬她，因为你她？”

小五重踩了一脚刹车，惯让林樾枫在座位上晃了一，不过她仍然盯着小五。

“我是否她，这重要吗？安洁琳已经死了。”

“在中，死人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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