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1/2)

两个女人怎么会相

看到我和亦柔牵手的那天，我妈比想象中更平静。

她当天晚上就收拾东西回了老家，连招呼都没打。每当我在电话里想把那句话脱而的时候，她总能或生或自然地回避。

也好，还是等过年回家当面跟她说比较好。

今年向志加班，除夕夜都没办法回家。我妈提来要来火车站接我，她在电话里有些卑微地请求，让人没办法拒绝。

刚车站，我就在人群中一看到她，距离上次见她还不过一个月，发又白了许多。

本就是不修饰的人，站在寒风中，像颗被霜雪压弯枝桠的老树。

“怎么不去染染发，过年不是要去走亲戚吗。”我伸手去整理她鬓边染白的碎发。

她顺手来接我的行李，笑笑：“没啥可走的了，上一辈的老人都走的差不多，今年又是这况，大家都不好。”

走着走着，小声叨咕：“你姥姥走了，小辈们也不会来家里拜年了，清净。”

寒风刀尖儿似的刮得脸生疼，刮伤，又顺着血，刺心里。

很久之后我才明白，对亲人的思念不是极速爆发之后的久平静，那些埋的痛苦，会在漫人生里太多个不经意的瞬间突然冒，刺你一。

庆幸的是，还能痛，就说明还没忘记她。

没忘记，她就还活着。

我大概还是没能从心底接受姥姥的离开，像往常一样跟我妈聊起姥姥。

“前段时间梦到姥姥了，还梦到太姥姥，她俩给我钱，还嘱咐我不要告诉别人。”

“你姥姥这是要给你压岁钱。”

又是久沉默，我跟我妈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没什么话聊。

上车搬行李的时候，她又自言自语了一句。

“老太太真狠心，都不来我梦里。”

＊

回到家，我妈已经提前把饭好，微波炉就能开吃。

我俩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大分时候都是她在说。

什么我的同学某某某结婚了，她的同学某某某当姥姥了，说来说去无非还是变了个样婚。

“妈，你好不容易退休，多为自己考虑考虑吧，我赞助你钱，去旅旅游，或者报个老年大学，再不济找个班上。”我尽量压着自己的，不想跟她起冲突。

“不去不去，你没着没落，我什么都没心。”她别扭拒绝。

“怎么就没着没落，我毕业之后就去北京打拼，那怕房租那么都没跟家里要过钱吧，你刚说的那个谁的儿，跟我同年毕业也在北京，没两年就打回府，在家里啃老，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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