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2/2)

只是到底去哪了呢？

这些宝塔与温持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今焦躁，势必是心境受到了冲击，这是好事，却也可能会变成大的坏事。

“它对你师尊而言，有什么特别之？”

那里是哪里？

在来的路上，他想过千万可能，却唯独没想过……它早就在他失意无法排解之际湮灭了，他甚至连曾经的断残垣都没找到, 因为没有人的国度，衰败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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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心拥有了成的温床，等他回到苦渡寺时，一澄法师看着弟久久没有说话。一灯如豆，师徒俩相对而坐，皆是无言。

第一次小国的时候, 持善还只是金丹后期修为，等到他扶持新王上位、中剑落魄离开, 那时修为已经在金丹巅峰了, 也是知到了修为即将晋升，所以他选择立刻离开这里、继续云游。那时候的持善心里在想什么，恐怕只有当时的持善清楚了, 反正等他修为达到元婴之后,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重回小国。

特殊

话虽如此，但倘若不释站在闻叙的立场，他也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去刺激温持善，因为变则通，如果一成不变，那宝塔城绝对没救了。

“只是，猜测而已。”

“我不知。”温之仪摇了摇, 他自小受师尊教导大，在他的记忆里，师尊永远从容不迫、温和有礼, 他自有记忆起就在学习师尊的为人世，包括他后来修习的法诀，或多或少都受了师尊的影响，甚至直到现在, 温之仪也不相信自己的师尊会成为一个被心吞噬的，“但我知, 师尊是在宝塔城修成化神的。”

卞舟顺着人的手指所向望过去，却见那既没有宝塔，也没有什么巍峨的建筑，那其实就是一非常普通的民居而已，不过因为宝塔城修佛气氛郁，所以整座民居都带着佛门建筑的特，但不论怎么看，这就是一非常普通的民居。

当年小国覆灭之后，持善法师徒生心，但那时心尚且微弱，他又是修佛的，第一时间自然是以自念力镇杀心，所以并没有回苦渡寺去。

第一次见到宝塔城的塔林，只觉得佛音渺渺、不似人间，师尊却告诉他，宝塔城就是人间，他当时追问为什么，师尊却是笑而不语。

释很快察觉到，宝塔城中所有的宝塔都开始“焦躁”起来。

他想看看，这个小国是否对得起他曾经的渡化和牺牲。

一澄法师告诉弟，你已经无法继续修佛了。

它甚至都没有什么阵法保护，普通得丢城里随便找找就有一大把类似的房。

温之仪脸未变，他其实来过一次宝塔城，甚至还是师尊带他来的，那时他初合宗没多久，尚且还是个对修仙懵懂蹒跚的新丁。

不释追问：“所以，你的猜测是什么？”

此时心现，反倒给了他继续与之抗争的力量。

不释看向温之仪，这个在场唯一跟温持善有师徒之缘的人，温之仪确实风度翩翩，天赋极佳，如果是从前的持善尊者收这样的徒没什么奇怪之，但……温持善既有心，却还收了此人为徒，这说明对方有不得不收温之仪弟的原因：“你是不是猜到温持善在哪了？”

如果他此时回到苦渡寺，或许寺中的辈会替他除心，但持善看似温和如风，却是个非常倔的人，他选择继续修行。

“小师叔祖你可真是会给人难题啊。”

温之仪望向早已没了佛音渺渺的宝塔城，伸手指向九座金塔汇聚之：“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