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2)

恩格尔系数太大，也是我不得不靠打工支撑生活的原因之一。要是没有前这位临时饭票，在这儿杯金汤力都会痛。

“酒禁止。”五条悟说。

也不知他是怎么看到我在浏览酒单，我至今也没清楚他的六到底能看到些什么。

“看看而已。但我也没有必须保持清醒的必要，反正最近几天都要请假……”我放酒单，舀起裹了一勺酸的树莓：“你来这儿到底是要什么？”

“监护人的职责，很难理解？”他笑了笑：“你的命是我的第一要务。”

“难不成我死了世界会毁灭。”

看着他吃了一大冰淇淋松饼，我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寒意再次涌了上来。

“是哦，你是唯一能阻止世界崩坏的存在。”

我想他大概是在开玩笑。

“但就算不是——”五条悟挑眉，听上去有些苦恼，似是在自问：“为什么还是没学会珍惜自己，心乐。”

对自己的生命，抱有无所谓的态度，适合咒术师，却是最糟糕的同伴。既然这样，也只有一如既往，由他主动，将她留在旁了。

“珍惜不珍惜什么的，活着不就好了。”我说。

“要求太低了，我是老师，就给你判不及格哦。”五条悟撇了撇嘴角：“晚上我要参加一场拍卖会，你也一起来。”

什么嘛，果然是有其他事。

我松了气：“你要买什么？总不会是世界上最早的冰淇淋机这东西吧。”

“一把刀。”他说：“看到就知了。”

然后，我看到了。

舞台正中，着黑西装的工作人员推一辆垫着绒布的手推车。那把小臂的弯刀一现，就夺取了场中所有人的目光。

它被架在透明的展示台上，若凭借自浮于空中，刀上缠绕着丝线般的红光，于静谧之中，透骇然的死气。

“中了。”五条悟瞥见我的表，角似笑非笑。

“怎么回事。”

我很确定，是这把刀伤到了我的手。但它怎么会隔日就现在这莫名其妙的地拍卖会里。

一个小时前。

我和五条悟离开酒店，在附近的公园门坐上了一辆加轿车。在车里，我们的睛被用黑布蒙住，车兜兜转转，停了来，有人扶着我了车。

好似走过了的甬，布终于被摘。一个架摆在面前，上面挂着各面，像是祭典中的面摊。

“是要挑一个吧。”五条悟面带玩味之，伸手拿了某漫画杂志男主角的面和一个鬼神面，转比照着两个。

太多面，看得我缭，正在犹豫，五条悟戳了戳我的肩膀，我侧看去，红面金瞳的天狗脸就怼到前。

饶是知，还是被放大了的面吓了一，一个嚏蹦了来，我抬手挡住，接过五条悟递来的手帕。

“肯定是有谁在说你的坏话。”五条悟取了面，随手放，声音带着一丝笑意：“怎么说，要掉吗？”

“是早上风冒了，也不知是谁造成的。”我拿起一个面，刚要上，五条悟就从我手里走了它。

“这个好难看，一看就知会脱。”他将黑鸟嘴面随手一扔，取了另一个：“这个好。”

这也是个能面面，眉和胡须都上卷飞起，嘴咧开，脸颊鼓起。是天神面，也即天满自在神，菅原真。

“你才该这个。”我拿过面，放到一边，随手拿了另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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