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1/2)

它就是曾经的白沐一直努力的事。

白沐一直在艰难又笃定自己可以地，努力照顾着自己。

恍恍惚惚间，白蝶又想到了她帮白沐衣衫发型，将他打扮得漂漂亮亮，成功引得其他小朋友主动和白沐玩耍时，白沐中泛起涟漪的模样。

——原来真的会不一样。

原来有人照顾，和自己摸爬打真的完全不一样。

“你们告诉我，原来我本来是应该得到保护的。”只要受到些保护，那些恶意就不会让他伤到如此地步，他就不会那样痛苦到无法忍受。

白蝶听着这些话只觉得句句刺骨。

不是白沐不够定，是他从始至终就没有得到丝毫保护，他没有办法攫取任何力量。

——我们又不是他的什么人，只有他父母有义务照顾他好不好。

——真的是，他们就是在欺负白沐无父无母。

曾经从白蝶自己嘴里说的话，如石般压得她完全不过气来，每一个字都仿佛悬崖上即将断裂的绳索般揪得人惴惴惊惶。

白蝶和白严没有照他们所说的那样，但那确实是他们应该的事。

“所以，我变成这样并不是我的错。”如果他生活在正常的家，遇到正常的父母，过着正常人该过的人生，他还是会像自己曾经期待的一样明媚灿烂。

“从您喜的模样变成您讨厌的模样也并不是我的错。”

这话简直字字戳心。

白蝶面上的血越来越少，但最让她瞳孔骤然一缩的，还是前的白沐在说完这句话后，脸上笑容一一地消失。

刚刚的鲜活灵动，仿佛只是人的幻觉，白沐又变回了那副无波无澜的样。

逆生珠幻境彻底破灭的那一刻，白蝶看着眉再度清冷疏远的白沐，清楚地意识到，白沐刚刚的模样不过是学着曾经的自己演来的。

是一对过往自己的永久释然和别。

就像这消失的幻境一样，一切皆是已经发生的过去，无法逆转，覆难收。

重新回到白家的那一刻，白蝶甚至都顾不得知周围的变化，也顾不得周围人瞬间惊疑讶异的表，她就像溺的人一样，大大着气。

但的生本能很快就被惊慌失措的绪压制，白蝶本没有会自己这副狼狈的姿态，她仓皇地看向再度现在前的白沐。

黑发黑眸的少年安静地站在原地，好像对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无法伤害到他的时候，本没有人能意识到，这是他受尽痛苦后的惨烈结局。

白蝶颤着手，就像在幻境中试图抓住白沐一样，在现实中也朝白沐伸去。白家并没有刚刚幻境中的地动天摇，白沐也不是会阻止她行动的格，这次即便不需要白沐帮助，白蝶也成功重新扶上了白沐的肩膀。

“……对不起。”

这句话从嘴里冒来的时候，白蝶自己都震了一。咙像是被卡住了一样，白蝶忽然说不剩的字了。

相似的字又让她想到幻境中，她说自己不会跟白沐歉时，白沐那对她毫无期望的态度和那句平淡的我知。

心脏骤然悬，白蝶的脸上现了恐慌。

特别是——

白沐再度善解人意地听懂了她所有未说完的话，并开后。

“我之前确实很不解，你们为什么会那样轻易地抛弃我，为什么笃定我会因为灵的事心生怨恨，会因此伤害嫉妒白越，将整个白家闹得犬不宁。我之前一直觉得，你们这在事还没发森晚整生前就给我定罪批判我的行为，对我很不公平。”

白沐的声音还是很平淡，并没有正常人该说这些话时会的委屈和哀戚。

可白沐越是这副不带控诉的态度，越是让白蝶心脏刺痛。

她慌忙地摇着，但又什么反驳的话都说不来，显得狼狈又无力。

黑发黑眸的少年继续，“但经历了刚刚的幻境，我解了。”

这从未想象过的话自白沐中说来的时候，白蝶一边不可置信地看着白沐，一边却不受控制地觉得自己握住了救命稻草，睛重新闪起亮光。

但一秒，白蝶如坠冰窟。

“你们这样选择是正常的。”白沐的声音不带起伏，“因为我上有着和你们一样的血。”

明明白蝶已经碰到了白沐，可她却在一瞬间对周围的一切都没有了觉，白沐的每一个字都好像在试图空她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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