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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归吵架,班还是要上。理说,这是第一天调岗,沈仪祯本来应该去咨询报个,谈工作安排。现在也不知还要不要去报了,他索回秘书室坐以待毙,脆连辞职书都写好了只等人事的驱逐令。几名同事见他来上班还想个喜拉扯两句,见他横眉冷目、恨不得十米之生人勿近,也不敢多问,只能在心里嘀咕。这不是才攀上枝吗?

坐了一个上午,总算是冷静来。沈仪祯开始懊恼,话说得太绝半余地都没有留,场恐怕不会好。别说宵山是他上司,是联军级将领、指挥所层官员,就算是个普通人,被这么骂一顿心里肯定也窝火。这位将军现在势正盛,照他专恣骄蛮的作风,没有直接把沈仪祯拖去军法置就已经很好了。

——唉,时运不济,时运不济。

到了午快班的时候,终于有电话打来,沈仪祯正发呆,被铃音吓得一哆嗦,慌张接起来。里有个礼貌甜的女人说:“002465号秘书室沈仪祯?”

“是。我是沈仪祯。”

“请在今天17:30之前到10楼咨询,谢谢。”

沈仪祯狐疑地揣着工作证楼,他从来没有去过10楼。指挥所35层以上是一级门,统战、军备委员会、太空发展、安全保密室……都是要一遍遍扫描瞳得去的地方;20-35层是二级门,包括秘书室、人事、工会、财务审计中心等大多数职能门;20层以是三级门,测绘、档案、仓储、堂、医务所……大多数是和后勤保障有关。35层以上的“要地”大分员工很少有机会去,而20层以则去得机会多。

只有这个10楼,沈仪祯还真的没有印象,它就像月海上那些灰不溜秋的石,毫不起

电梯没有要求扫描虹,沈仪祯轻易地找到了前台。门牌上印有“Advisory Department”的字样,沈仪祯一掠过,心想,为什么用“Advisory”而不是“sulting”?

前台让他去最里面的办公室。一位红发女在等他,见到他来站起来和他握手——

“沈秘书,迎。”

“您好,002465号秘书室值班秘书,沈仪祯。”

“00021号咨询,安。”

她的工号只有十位和个位,说明职位很,而且到指挥所只有20个人能排在她前面。沈仪祯很惊讶,这是不正常的,一个三级门的副怎么可能排到第21名呢?光是35-47层就有12个门,正副职官员再加特殊顾问、队兼职、专家少说起码有三、四十号人了,怎么也不会把她排在前面。

除非,咨询不是三级门,它得是一级门,而且是一级门里面的一级门。

安向他解释:“咨询一向比较低调,这和我们的工作质是息息相关的,你以后要来这里工作,事先心里有个底也是好的。的工作容我想宵将军应该也和你说了,虽然你还不是心保密人员,但以后在这里工作的所有事最好都少说,能不说就不说。报工作是统战工作里面的重中之重,也是后方保障前线的一屏障。希望你能明白。”

沈仪祯本来就张,被她说得更张:“我明白。”

安伸手来:“很兴秘书室优秀的同事能加我们,希望以后共事愉快。”

沈仪祯和她握手,脑袋里还是乎的,零散的问题涌到嘴边上不知问哪个。宵山这是要留他的意思吗?那他人呢?怎么也没有一句解释就让他报了呢?他到咨询不是当秘书的吗?也要和搞报打吗?他能懂什么搞报的事,他只会写稿呀!

“安,”沈仪祯勉笑了笑:“您确定宵将军的意思是调岗吗?我从前从来没有关于报……额,‘咨询’这方面的工作经验,我也很少和贵。老实说把我调过来,是否能够胜任,我自己心里都没有个数。”

安觉得他是谦虚:“将军看上的人,必定是优秀的。你就算不相信自己,也不需要质疑他。”

他不仅质疑了,还扇人家掌、得人家跪呢。

沈仪祯把这活接来:“明白,我服从命令。”

安很满意:“你的工位会搬到办公室隔的工作对接我会让人联系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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