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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在说……什么？”曼依耳朵轰鸣，听不大清她说的话，只知这个女人在讽刺自己，朝自己发火。

“什么朝三暮四？呜呜呜……我没有。”曼依被她这幅愠怒的表吓到，难受到心绞痛，可是旗袍又贪恋她指尖的温度，本来的挣扎变成了拒还迎。

话落，房间里一片死寂。

学个英文用得着那么暧i昧？

话音一落，房间里安静得只听得见她隐隐的哭泣声。周遭的气压压得她不过气来。

“……”

巩书兰被打断，不明所以，但还是补了一句，“我看得真真切切，吐来时还黏着呢。”

妹两对峙各站一角，谁也没理谁。最后以巩书兰离开为结尾。

“你有病，巩书兰你病的不轻，江已经死了，哪怕就算得到霍素秋的消息，那又如何，他们霍家当年对巩家的事已经得到报应了，这还不够？”

晚上十一，晓晓看着巩妈从楼上从容来，把喝醉酒的曼依捞回房照顾，不禁跟李珍叹一句，“巩妈对曼依也太好了，总是亲自照顾。”

“你来找我什么？”曼依脸上红扑扑的，红齿白，呼的气带着一酒味，对于上一次的事还历历在目的模样，委屈又生气，“我又不是你小孩，你去找别人好了，来我什么？”

巩烟越过她，把门关上，隔开外面的歌声，“你就是不死心，江为什么死你不知？哪怕她还活着，她怕是恨不得从来没见过你。”

而被照顾的某人此刻正哭哭唧唧抹泪，衣i衫i不i整。

***

“曼依，你说你喜伊恩，为什么今天和陆念那女人眉来去，还那事？！”女人着她的，一近。

“你松开手，放开我……”曼依一边哭一边把人推开，“我惹你什么了，你去找别人去，别碰我曼依！”

潜意识里告诉自己不能继续去，曼依觉得被得生疼，泪在眶里打转，楚楚可怜，“你走开……巩妈我再也不喜你了。”

一边骂还一边碰自己，她曼依怎么能受如此屈i辱。

“曼依不过是一个舞女罢了，若能从她上得到霍素秋的消息，那江的落也许就能知。”

“巩书兰，你再多嘴一句现在就给我回南城！”

“学英文这件事是不是陆念先提的？”

巩烟红抿，压制着怒火，生日那天说喜她巩烟，说一直慕自己，转没两天就想要跟伊恩私奔，今天……今天又和陆念那事，还有哪个女人她也对其说过喜？

“不喜我？”巩烟睥睨她皱眉模样，指尖受着她的缩，生生气笑，“曼依，你这个是心非的女人，我巩烟活了三十年，只知有女人能把男人骗得团团转，第一次知还有女人能把女人也骗得团团转，真是好手段！”

“可你不是说没有看到她们两人眉来去？”巩书兰看到巩烟径直回房，她跟上去解释，“你冲我发什么火？她们两个人明明就是——”

“你和陆念到底什么关系！你给我讲清楚。”巩烟被她气炸，平常的冷静沉稳全被她丢掉，从在陆念公寓看到那一幕开始，脑海里全是她i着陆念手指的模样。

“你的喜就这么廉价？你的喜就这么朝三暮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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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书兰，我没睛？需要你帮我回忆一遍？”巩烟也不烟了，直接劈盖脸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