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被放昼司手中的是一个比雪茄更重的。
他有些讶异地抬起来——手中雅致庄重的木盒在夜中渗透着宁静的。夜愿本一直弯着腰和他说话,索跪了来,凑在他边微微仰着:“送主人的。”
昼司撂报告,手指拂过盒面的浮雕,再抠动金属的搭扣,就着窗外的光端详起来。
夜愿递新购的雪茄,昼司接过来后拆开包装一一地码放了盒里,夜愿看着他的动作,心脏鼓动起来。
“还不错。”昼司端详了一会儿后评价。
夜愿不自禁地弯起嘴角,向前膝行了半步,手伸昼司大外侧贴着沙发的隙,把打火机摸索了来,直腰,着火,凑到昼司的手边。
被剪开的雪茄燃起一圈红光,夜愿了烟,徐徐青烟绕起,烟叶的香气散发来。
一整日的瘾终于解了,昼司呼一烟,将雪茄盒随手搁在茶几上,重新拾起报告。
“去睡觉。”他随命令,顺手了夜愿,柔的金发变得蓬松。
夜愿想了想,还是顺从地低亲了亲他指尖,站起来离开了。
虽说昼司的卧房就是地心大厦正式的层了,但其实夜愿的房间还在半层之上的阁楼里。这件事没多少人知,毕竟作为区区一个贴侍从,即使是他,卧室竟然在主人的真相也实在太过惊世骇俗,但这其实只是一个习惯的产。就像他们从小到大的那样——昼司把他养在手可及的地方,有时叫他打杂,有时吩咐他办正事,偶尔把他当学生甚至弟弟,有时也只是单纯地叫他跟在边,就这样不自觉地瞧着他一天天大。
然后他为昼司达成所有或大或小、秘而不宣的愿望。
那些作为李奥尼斯家无法亲手沾染的事,那些作为代理家主没空分心的事,那些不能见光却只能在夜里完成的事,通通都由他理。
他本来不叫夜愿,但不知从何时开始,这已经成为了全的他。
他打开自己卧室的房门,手中抛一枚币,许愿池里溅起一朵。
夜愿第二次和安息碰面,已经是一个月以后。
那本该是他准备十大家族月度会面的日——作为虚提初代创世神的八大家族和两只新兴贵族的家主凑在一艘豪华游艇上,夜愿负责会面的所有统筹事项,这包括会议地址、日程提案和餐,也包括各类在会议外发生的正式或非正式“娱乐活动”的收尾工作。他的主人,整个海上新城最悍的一支李奥尼斯家族,代替父亲坐在桌的首位已经五个年。
只是本月的会议没能如期召开,其原因便是主人不成的讨人嫌弟弟。
主人的生母早逝,如今李奥尼斯的主母是范修连恩家的四女儿罗特·范修连恩,她生了一个和主人相差十岁的同父异母弟弟。而这个弟弟如今正在在令人疼无比的青期,又被野心过于庞大的母亲一族支控制,整日些令人摸不着脑的事。
比如将自己的生日宴会订在十大家族月会的同一天。
“生日宴会不能办在周末吗?”他记得主人听到这个消息时不悦的表。
李奥尼斯家的小儿多恩回答:“可我的生日就在那天,过了就不是生日了,而且这不是随便什么普通的生日,是我十八岁的生日!”
昼司面无表地眨了,嘴角微微调了一度,夜愿知他在不耐烦了。
“就得在那天,而且大家都得来!”多恩发表着危险宣言。
他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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