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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我选择了你。”

第23章 两重

我们安静地看着彼此。

很合理，实在太过合理了，但又那么戏剧，就像生活本。

“所以我听到的那些你和学生恋的传闻……”

“我需要了解她们。我需要知她们的心，她们在最亲近的人面前展的自我，而确定她们是不是合适的燃料。这刻的探索最后几乎必然导向恋……而且对我而言，这么方便很多。”

“她们上你就那么轻易吗？”

方科苓反问：“你觉得我是那么不值得被的人吗？我不是个优秀的驱人，但我更年、拥有资历、经验以及权力。你以后了单位就知了，一个前辈在工作和生活上给你的助力会远远超过你的想象，而很多人把这份便利当恋的甜，把前辈枉了十几岁因此多懂得的一些歪理当的魅力。让你这个年龄的人以为自己在恋之中太容易了，容易到在整段恋中我最需要克服的是自己的愧疚。”

“但是……但是……”

我发不声音来。没有气能够震动我的声带，发痛哭或辱骂。

为什么会这样呢，我明明都用一整个夜晚去心理准备了，我明明都已经和卡珊德拉预测完她接近我的七百可能了，我甚至都删掉了那个名叫忒休斯论勒涅的微信好友了。

我准备万全，但依然恐惧而喑哑。

我不相信神明，但如果真的有什么能够倾听我心声的善意能量灵，请让我像毕业答辩时一样侃侃而谈吧。请让我像论证灵发电的自然一样论证方科苓行径的疯狂，像斥责“灵无人格”的谬论一样斥责方科苓发言的冷漠。

但我无法发声音。那些理所应当的、熟稔于心的词句像搁浅的船只一样卡在，卡得那么，给人以真实可的尖刺和无法怀疑的疼痛。

方科苓伸手掉我脸上的泪，垂着睛，看起来反而很兴的样。“别哭啊，就算哭来也没有用的。你看了今天早上的新闻吗？你如果好好去实习的话，今天在电脑上大概就能看到推送。昨天晚上，有学生在图书馆自杀了。据他的室友说，似乎是因为考研失利之后又没有找到合适的实习，一时想不开就轻生了……真可惜啊。”她笑，“明明应该是一个大有作为的快递员呢。

但你是不会明白的，就算整个城市只有二十二个不屈的恶魂，就算灵异对策课减编到每年只招一人，你也会成为唯一上岸的那条鱼，不用再回看在氧气里淹死的同类。”

她温柔地摸了摸我的。

那么我呢？

无法发声音，只是在心底重复地质问着。

明明是有着一招致胜的办法的、明明应该可以打破她那除了所有人以外什么也不在乎的面的。

“不过你都走到了这一步，老师就给你一个额外的奖励吧……现在从窗逃走的话，执行者也许不会发现你。忘掉你这四年来学习的所有知识，抛弃那些推动着你前的东西，躲到某个既没有鬼魂也没有矿藏的地方去吧。”

“……为什么？”

残留的理智只够我说这三个字。

方科苓有惊奇地看着我，随即笑了起来。她从来不那么笑，我曾以为她永远不会这么笑。

“你拓宽了我对人类可以到何等愚蠢和短视的了解，我终于可以结束我那篇从前年就开始写到现在还没结束的论文了。多谢你啊，我对学生，所以现在趁执行者还没有来——”

咔嚓。

方科苓的右臂血飞溅，一把刀扎她的肩。

而在刀飞来的方向——在教室的后门，一个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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