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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经常揍你。”

“不是！”屠丢丢一拒绝，她绕在屠兰摧的边，像只围着儿转悠的蝴蝶，“不是要你揍我，也不是要你多亲近我。就是……你……起码对我笑一笑呢？”

屠兰摧斜瞥了屠丢丢一，淡淡：“若你把千字文背来，我便对你笑一笑，好么？”

“真的？”屠丢丢里泛光。

“嗯，就当生辰贺礼了。如果你背来，我会很兴的。”屠兰摧板着脸。

“我背，我背，我现在就给你背。”

屠丢丢像要开始传播粉的蝴蝶一样，喋喋不休地张合着嘴——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余成岁，律吕调。云腾致雨，结为霜。金生丽，玉昆冈。剑号阙，珠称夜光。果珍李柰，菜重芥姜。海咸河淡，鳞潜羽翔。龙师火帝，鸟官人皇。始制文字，乃服衣裳。推位让国，有虞陶唐。吊民伐罪，周发殷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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