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环（H）(2/2)
“……躺好了。”却是被毫不留
地推倒，静徽只得
泪低低地叫了一声。
静徽一愣。从没预想到这样的开端，好像这个
在上的男人早就透过她的重重衣裳，把她看了个里朝天。
“我又不是傻
。”璀然看着一截燃过的香落
，无声无息的散落成灰，“父亲
边那几个人，很难认吗？”她得意地笑了几声。
“别人都忍得，你怎么不行？”听见皇帝轻描淡写地一句，她只能吞了声，任他摆
，手指死死地抓住书案的边缘，连指节都变白了。
“……妾其实在册封姑姑为后的大典见过陛。”静徽浮起一个自嘲哀婉的浅笑。“一晃五年，竟不知何日能忘。”
“那你脱衣吧。”
“不过啊，安乐侯也未免太乐观了，你觉得她有那么
吗？”她戏谑地问纨素。
从
图上，静徽早就熟悉这样的场景。赤
的女人跪在男
间，嘴里着他的
。
“好痛……”她凄然地说
，“陛，静徽好痛……”她本该抬起
儿，迎合一番，却痛得止不住地抖着。
伺候的大太监顺着皇帝目光看去，心里暗叫不好。只是想到昨夜贵妃神
自若，留扇转
就走了，像是个识大的，但愿还有转圜之地。
“陛……”她
地叫了一声，据说这样更惹男人怜惜，她只觉得自己像只待宰的羔羊，在屠夫面前
雪白柔的肚腹。事不该是这样的。她猝然生一阵悔意。
璀然自问自答：“依我看，撑死了也就算个中人之姿吧，胜在有个好，比那贱
“陛不是那等沉迷女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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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孩，撑不了太晚。纨素替璀然卸了晚妆，打散
发编成辫，服侍她睡了，自己却在外间守着一盏昏红灯。
虽是
，倒也有几分趣味。皇帝思索着，见她一张脸惨白，
角泛红，终究是待她温柔了些。
可是已经到了这个份上……若是皇帝不动她，更像是一
屈辱。她知自己很，这样的只有帝王才能享有。
纨素艰难地说：“所以，您早就知那不是贵妃的人……”
“纨素，你说今晚过后，会发生什么？”璀然
起一支线香，室中满满
染了清甜的白梅气味，“是我多了个小妈，还是安乐侯掉了脑袋？”
“行了。”皇帝却没有把
望再往她嘴里送。
合
是人间乐事，对那不通风，只会把女人搞得哭哭啼啼惨叫连连的同类，皇帝向来极其不屑。静徽这送上门的只是让他觉得麻烦，她必定得是个，安乐侯胆再大，也不敢糊这个。看来，她爹把她教得不错，也就没必要费心施展什么了。皇帝推开笔墨奏章，让她仰面躺在书案上。
只是……好疼。
“哦。”皇帝又写了几行字，合上奏本，抛开朱笔，起绕过书案，来到她的面前。
好在痛
逐渐消退了，她终于记起了那些教导。她用手抓住一边
圆的
着，一边撑起来，
儿向男人的脸寻去。
但她确实没有了解过，皇帝这样的人，和她说的第叁句话就是在治理天的御书房里脱光，脱光之后也不
别的，直接就
起这活。当他解开衣带，让真正的那个
事扑面而来时，她竟然愣住了，为什么会这样大？片刻恐惧后，还是柔顺而假装羞涩地捧起皇帝的龙
，
照练习过无数次的动作，小心翼翼伸了香
。
陛没叫留宿，自有训练有素的
监服侍了静徽离开。皇帝就在书房里间歇息，或许是酣畅了一番，这夜睡得格外安沉，次日竟然醒晚了。好在是官员休沐日，皇帝也难得闲暇，不
不慢用过了早膳，这才留意到，不知何时放在桌边的那柄折扇。
人
。”
静徽睁睁地看着室的悬梁，只到撕裂般的痛苦。她知会痛，却不知会这样的痛。从前那些叫她如何婉转低鸣、柔媚
顺的教导此时此刻都派不上用场，只留少女最原始的反应。她从
咙
发一声凄厉的哭声，泪
不住地顺着脸颊
了来，滴落在书案上。
在她的
，那东西变活了，生机
地立起，膨胀，在静徽边弹了一，显得越发狰狞。她没有把握要怎么把它吞，可是牢牢记着教导，心一横，还是张开了樱桃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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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您少照镜。”纨素彻底无奈了。见惯了自己，那只能看谁都是中人之姿。